,她需要一个爹。”
姜宝青顿了顿,没说话,继续往外走。
身后突然传来了扑通跪地的声音。
姜宝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白瑞花哀哀的哭出了声:“宝青,我一个寡居带着娃的,自己过日子,实在是太难太难了。你设身处地的替我想一想,假如你处在我这个位置,碰见了一个人品好,对娃又好的好男人,你会放手吗?我,我相信你,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会理解我的,对吧?”
姜宝青简直要冷笑出声了。
给我安罪名时,你不相信我的人品;希望我不跟你争时,却又说相信我的人品。那么,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有人品还是没人品的?
敢情她姜宝青的人品,还可以按照对方的需求,时有时无呢。
“我只说一次,我无意跟你争什么,我一直当大虎哥是哥哥。大虎哥是个好男人,他有自己的思想,不是说我不跟你争,他就是你的。”姜宝青头也不回,声音平平,“我只知道,大虎哥应该有自己的选择权。我言尽于此,再见。”
姜宝青觉得,她说到这个份景上,已经很够意思了。
今天下来,一连串的事情,让姜宝青身心俱疲。
然而回到院子,不曾歇息,姜宝青又得马不停蹄的去隔壁院子,给宫计针灸。
姜宝青过来的时候,已经比预定的时间超出了一些。
芙蕖开门看到姜宝青的时候,一直紧紧抿着唇。
芙蕖同姜宝青往药房走的时候,芙蕖忍不住开了口,极为小声道:“按理说我这个做奴婢的,不应该多嘴,只是少爷的健康,一直是我们这些做人奴婢做人下属的,心里头最挂记的事。麻烦姜姑娘对我家少爷的腿毒态度能严谨点。”
姜宝青疲乏的很,她听了芙蕖这番带刺的话,也懒得说什么怼回去的话了,只是闷头往药房走。
芙蕖被姜宝青无视,碰了个软钉子,脸色一时有些发青,忍不住咬了咬唇。
药房中,宫计早跟白芨在那候着了。
宫计原本等的也有些不耐烦,但见着姜宝青一进来时那写满了疲乏的脸,他心头一顿,脸上的不耐也慢慢褪去了。
姜宝青没有多说别的废话,给宫计诊脉,开出了今日泡腿的方子,然后就到书案前趴着去了。
白芨抓完药,一回头,姜宝青已然趴在书案上睡了过去。
芙蕖去熬药了,宫计在软塌上盯了姜宝青的睡姿一会儿,拧着眉头喊了一声白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