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便要离开了。姜宝青把洗净的兔子皮给了孙大虎:“大虎哥,你拿去找人硝制一下,做副兔皮手套挺好的。”
孙大虎本来想推辞,他又突然想起姜宝青专注的给兔子剥皮时的认真模样,忍不住心动,还是把兔子皮拿走了。
下午给宫计针灸时,芙蕖在一旁跟姜宝青说起了上午时的事:“……真是要好好谢谢你那位朋友,若没有他,怕是我们两个都要在劫难逃了。”
姜宝青点了点头:“大虎哥是个好人。”她顿了顿,又道,“芙蕖姑娘,我倒是觉得,以你的相貌,下次你去村子里买菜,最好找个护卫陪着。”
芙蕖一脸的歉意:“姜姑娘,这次害你也受到了牵连,是我不好。”她顿了顿,“你放心,日后我不会再麻烦你了。少爷已经派了人陪我去买菜。”
姜宝青听着这话,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这样最安全了。”便不再说别的。
白芨有些憋不住了,他咳了一声:“姜姑娘,你看,你也是个……妙龄小姑娘了,出门也挺不安全的,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安全问题?”
宫计抬头看了白芨一眼。
不明所以的姜宝青眨了眨眼:“我?我如果一个人出门,挺安全的啊。”
她顿了顿,默默的瞥了宫计一眼,又对白芨道:“说起来,至今为止我遇到的最大安全问题,就是你们主仆俩吧?……虽然你被我的银针放倒了,但我被你家主子的匕首给捅个对穿啊。”
宫计望天不说话。
白芨也想起了最初的时候被姜宝青的绣花针支配的恐惧。
芙蕖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姜宝青仿佛已经知道了她心中所想,道:“咱们上午的时候是人太多了,我银针不够。”——直接堵住了芙蕖的话。
白芨咳了一声,把话题拉了回来:“其实我也觉得姜姑娘神技高超,并不需要旁人保护。”
姜宝青挑了挑眉:“……所以,白芨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宫计看了一眼白芨,白芨忙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好不吭声。
“……”姜宝青觉得这对主仆怪怪的。
待针灸完了,姜宝青话也不多说,依旧是把脉留药走人。
芙蕖去送姜宝青出门了,屋子里头只剩下了宫计跟白芨两个人。
“白芨。”宫计声音沉沉的喊了一声白芨的名字。
白芨一听他家主子这声调,浑身就是一哆嗦,忙单膝跪下:“主子,属下并非不愿听主子调遣,实在是主子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