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姜宝青直接交锋。
万万没想到,姜宝青直接找上了她。
魏神婆做出一副高人风范,转身答道:“这里邪祟已清,本仙正要离去。”
“我说了我不是邪祟,也跟很多人都证明了我不是邪祟,那么您刚才清的是什么?”姜宝青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非要魏神婆说出个三五七来。
不就是演个白莲花吗,谁还不会演似的。
只不过旁人装白莲花,都是些清清秀秀的靓丽少女。姜宝青演白莲花,一身黏腻的狗血,从头黏到脚,实在有碍观瞻的很。
然而也正因为这份有碍观瞻,让姜宝青看上去越发有种受了迫害后的可怜。
村里头的人看着魏神婆,不少人神色间都有了几分怀疑。
魏神婆正在那绞尽脑汁的想着说辞,就见着苟婆子气冲冲的出来,在院子里大骂:“孩子都烧成这样了,你们还请这种跳大神的过来,嫌孩子死的不够快是吧?!不就是个伤寒高热吗?还整出什么驱除邪祟来,我呸!”一边骂着,一边往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唾沫。
苟婆子直接当着众人面把魏神婆喷了一顿。
因着上次才哥儿的事,周氏跟李婆子近来没少在村子里踩苟婆子,说她没什么真本事,比不过魏半仙一根手指头。
这次苟婆子也是憋着一口心火,替自个儿正名了。
魏神婆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来她说姜宝青是邪祟,被姜宝青打脸回来后,就有些圆不回去了;眼下苟婆子又出来这样喷了魏神婆一顿,魏神婆的名声算是彻底扫地了。
魏神婆跟过街老鼠一样,在众人怀疑鄙夷的眼神里头赶紧溜了出去。
只是魏神婆没想到,她走到半山路的时候,后头就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匆匆追了上来,拉扯住她,不让她走。
这个有些疯疯癫癫的女人眼里含着泪,扯着她衣裳,质问道:“你根本不会什么驱邪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邪祟是不是?!”
魏神婆被质疑的头都要大了。
她对眼前这个女人隐约有些印象,前两年这女人生了病,家里头请了她去跳大神,因着她也看不出这女人是什么病,也是怕砸了自己招牌,就胡说这女人的闺女乃是邪祟附体,也是用黑狗血进行了驱邪。一盆狗血当头泼下,把那个小姑娘吓得神智都有些恍惚了。
这样,她就借口邪祟已清,拿了银子走人了。
结果后头的事她也听说了,这女人的婆婆向来重男轻女的厉害,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