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交给了牡丹,他才觉得全身酸痛酸痛的。
老者有些不满。
“现在还真不是休息的时候,总得先去把老朽的女儿找到再说。”
常山瞪了他一眼。
“侯爷需要休息,我带着人陪你去。”
凌忻起身。
“我没什么大碍,走吧。”
他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屋内,除了一盏屏风什么都看不到。
琼华苑偏房的杨大叔拿到解药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将解毒的药草入了药,一碗浓黑的药汁端到了床前。
胭脂特意凑过来闻了闻。
“这药还真苦。”
杨大叔漫不经心的搅动的汤匙。
“喝下去之后,半天的时辰就会醒过来啊。”
胭脂从他的手里接过白瓷碗,碗里的药汁呈黑褐色,泛着阵阵苦涩味。
冷月上前将韩蕊的身子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胭脂小心翼翼的将一碗药一勺一勺的送入韩蕊的口中。
因为长公主昏迷,没法自动吞咽,冷月只能将韩蕊的嘴巴给捏开。
可即便是如此,喂进去的汤药还是撒了一大半。
一碗药喂下来,胭脂浑身都在冒汗。
她将碗递给冷月,小心翼翼的用湿布蘸了温水,给韩蕊擦手和脸。
然后恭敬的守在床边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韩蕊,生怕她醒了要什么,而自己却没有发现。
到底是顾及到凌忻的身子,常山准备了马车。
马车穿过闹市,朱雀大街径直奔向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