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重审当年的徐永平一样风一般的传遍了整个京城,有人欢喜,有人忧。
辅国公府的偏厅里,坐满了十几个人,个个凌罗绸缎,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挂着忧愁。
婢女送上了茶水,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有个中年男子一巴掌拍在了身边的小茶几上,“姜家明明也涉足此案,太后难道不怕牵连到姜家吗?”
立刻有人上前劝阻,“这是在国公府大人还是注意着点,太后闭门不见,下官倒是得了个消息,听说此事是长公主开的头。”
众人连忙围了过去。
“长公主怎么搅和到这件事里面?这跟她又有什么干系?”
话里话外的抱怨。
先前透露消息的那人连忙示意,“你小声些,隔墙有耳,这又不是在自己的府里头。”
其他人立刻瞪了刚刚那人一眼。
“你接着说,接着说。”
“我也是偶然得的消息,据说在南疆的时候,有人恰好救了靖国候,那人正是徐家当年逃脱的**。”
“什么原来这其中竟然有这样的隐秘?”
“这个女子现在莫非是在长公主府里?”
先前拍桌子的中年男子阴沉着脸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这国公爷怎么回事?把我们一干人晾在这里,快一个时辰了。”
中年男子瞄了众人一眼。
“如今太后不见我们,国公爷的态度也很明确了,我看咱们不如去长公主府试试运气。”
“对对对,去长公主府试试。”
韩蕊正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肩膀一抖一抖的,晶莹的泪珠自雪白的两颊滚落下来,手里握着的正是凌忻的猎隼送来的信。
这是他第一次给自己写了这么长的信,字迹依旧俊逸潇洒,一如他的人,让人见之不忘。
胭脂在外面急的手足无措,青山刚刚将信交给长公主之后,长公主看完变了脸色,立刻冲进里屋将门给拴上了。
“长公主,您没事吧?”
胭脂还在锲而不舍的叩门,声音里透着惊惶和无助。
韩蕊心中大恸,靖国候凌忻竟在信中跟自己告别,他说拿到解药的代价太大了,所以他放弃了,希望自己往后余生能找一个真心爱护自己的人替他来爱自己。
他字字句句都十分的真实,可她却看得泪水长流。
凌忻从来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