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无辜遭了殃。
“母后,汉王妃只怕是来探听虚实的,她未必知情,但只怕也是汉王的耳目。”
韩蕊忖度着刚刚汉王妃的每一句话。
“此事回头哀家再跟宁相等人商议一番,倒是宁二公子如今去了刑部,颇有才气,蕊儿便别操心了,你既回宫了,便好好的养着,每日里想吃点什么记得去膳房吩咐一声。”
“儿臣对吃食最是上心,母后便别操心了。”
回了初蕊宫,去了小书房,她开始写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穿过来的原因,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些。
同室操戈在皇家莫非是一种流传的诅咒?
如今汉王也蠢蠢欲动,不过却隐藏的更深。
若非阴差阳错之下让裴七娘察觉了,只怕他已经得逞了,龙椅上的人已经换了。
信写完整整写了两张纸,纸上的字迹娟秀,是来这的一年里默默临摹字帖的成果。
将信封好交给了青山,她松了一口气。
辅国公从宫里出来直奔了长公主府,齐媱得了消息换了身衣裳出来迎,庭院里,姜灿负手而立,正在等候,婢女来报齐小姐请他进去。
珠帘叮当作响,这是他第一次来齐媱在长公主府的院子。
她的手臂吊着,但气色却很好。
“国公爷怎么来了?”
姜灿打量着屋子里的布置,十分雅致,墙上还挂着一把剑,想来是她时常随身的那一把。
“来府中看看你,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相对而坐的二人各自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齐媱示意他喝茶,“长公主说这是贡品,我不懂茶,国公爷尝尝。”
姜灿抿了一口,“的确是贡品,不错。”
他起身打量着屋子里的布置,浅粉色的帐幔,黄花梨的桌椅,多宝阁上的摆件有一个玉雕的白菜,隔了几米看着倒是栩栩如生,走近一看,伸手一摸,触手生温。
“国公爷喜欢这颗玉白菜?”
姜灿收回了手,还是有些尴尬:“玉质不错,难得的是那白菜的纹理都是天然而成。”
齐媱不懂这些,“侯爷果真是世家子弟。”
“往后你见多了也会懂的,小时候我最烦这些,也是后来慢慢了解的。”
他仿佛穿透了这颗玉白菜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带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