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听到动静急忙冲了进来,“公主怎么了?”
韩蕊扬了扬手里的纸条:“这是什么时候拿进来的?”
胭脂仔细的看了一眼那纸条,“这不是奴婢放进来的。”
接着她瞪大了眼睛,“这个……”
韩蕊则立刻从床上下来,胭脂慌忙伺候她穿衣裳。
顿时琼华苑里乱成了一团,直到裴七娘和齐媱都起床过来用早膳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跪了一地的下人。
胭脂端正的站在韩蕊身后。
韩蕊坐在檐下,沐浴着清晨的暖阳,温暖的阳光给她镀了一层光华,绚丽多姿。
“你们到底谁进了本宫的寝殿,此刻说出来本宫还能从轻发落,若是本宫查出来只怕是要横着出去了。”
她清脆的声音带着丝丝怒气。
跪了一地的下人颤抖不休。
韩蕊脸上的怒气更甚了。
竟有人靠近了自己的床,偏偏无人知晓,这要是要了自己的命岂不是手到擒来。
更诡异的是那纸条上分明是靖国候凌忻的字迹,可他人早走了好几天了,不可能此刻出现在公主府里。
这事怎么看怎么惊悚。
裴七娘打了个哈欠,韩蕊的话清晰的落入了她耳中。
她伸出枯瘦的手指掏了掏耳朵,“就为了这事?”
胭脂不满的看了过来,心道虽说公主敬重你,可公主正在处罚下人呢,你这般轻慢的态度实在是大不敬。
韩蕊倒是平静的扭过头来看着她,“昨夜有人进了我的屋子,老前辈可有什么好法子?”
裴七娘从她身边走过,径直进屋坐下,“公主说的是那张纸条吧?”
韩蕊和胭脂对视了一眼。
“莫非是老前辈?”
眼看桌子上没有早膳,她有些不满:“昨夜我见那猎隼一直盘旋,便好奇将它腿上的东西取了下来,可一看是靖国候给你的,便送到了你身边。”
齐媱大惊,这简直是……
她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她的这种行为。
偷偷的进了长公主的卧房,还神不知鬼不觉,偏偏她还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韩蕊憋了半天,眼前的这个老太婆,若是敌人,便是劲敌,所以最好的便是永远保持这种和谐的状态。
她也跟着进了屋。
“原来是老前辈,老前辈的身手如此之好,不知我有没有习武的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