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交给这么一个人,到时候燕宁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来吧。
她让宫人速速去请丁岱。
姜灿倒是一直护送着她进宫,此刻正在昭阳宫外徘徊,见她面露忧色,立刻迎了上去。
“表哥,皇上的情况不妙,母后她怒急攻心,已经吐血好几次了。”
姜灿想要给她一个拥抱,可看着周围垂手侍立的宫人,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暗地里的眼睛实在是太多了。
“公主别急,一切都会好的。”
丁岱急急而来,看到辅国公和长公主立刻跪地请罪。
“请长公主治罪,宫门口的事情臣已经知道了。”
他以为韩蕊是来算账的,毕竟护国长公主干过的荒唐事又不止这一桩,治罪是轻的,当场打自己一顿也不稀奇。
“丁统领守好宫门,任何人想要进出都得请示本宫,若是放进来或者放出去任何一个人而本宫不知道,以叛国罪论处。”
“是,臣一定守好宫门。”
宫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如今能主事的也只有护国长公主了。
丁岱自然选择服从她的命令。
“我去看看齐姐姐,大臣在河边就有劳表哥了。”
应付宁相这些老狐狸,实在是太费神了,而这费神的事情她实在是不想来,干脆推给辅国公去。
姜灿目光温柔,仿佛含着一江春水:“你去吧,这边交给我就好。”
胭脂已经打听好了,齐媱被安置在了昭阳宫后面的房间里。
跟着宫人绕过偏殿到了后面的院子。
宫人们垂手侍立着,皆面色沉重。
这样的大事宫里多少都要填进去一些人命,只要是有嫌疑,如今当真是人人自危的时刻了。
胭脂示意守门的宫女推开门,韩蕊立刻奔了进去。
床榻上的齐媱脸色好了许多,一旁的太医赶紧颤巍巍的请安。
“免礼,齐小姐怎么样了?”
想到宫门口那辆马车上的几个侍卫,她心有余悸。
“公主放心,这位小姐到底是练过武功的,身体底子好,又来得及时,如今已经解毒,再有一个时辰便能醒了。”
韩蕊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靖国候伤得更重一些。”
“嗯,靖国候受了重伤?他在哪?”
太医指指隔壁的房间。
韩蕊立刻冲进了隔壁房间,甚至来不及让守门的宫女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