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桑栀也跟江行止在说这件事,“我怀疑,屋子里面的那个人不是宁越。”
“你怎么知道的?”江行止并没有在屋子里,他们说话也因为距离的原因听的没那么真切,但是江行止知道,桑栀不会在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这么说的。
桑栀把只有她跟那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情况说了一遍给江行止听,就连两个人交谈的话她也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桑栀反问道。
江行止点了点头,“不能说很明显,但是我也有那么一丝的怀疑。”
“说出来。”桑栀知道,他应该跟自己想的一样。
“他好像是在刻意的试探你。”
“对,从他说要等个人开始,还有他让我去给他拿书架上的东西,似乎都在试探我。”桑栀百思不得其解,“我们并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宁润泽是怎么知道的呢?”
“不,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江行止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宁润泽并不知道你跟宁家的关系,否则他也不会只是试探了。”
桑栀点了点头,“不过,我们的身份终究是藏不住的,如果他派人去棉城打听的话,很容易就知道我是谁。”
“所以,眼下我们就要抓紧时间,在他派去棉城的人送回消息之前,见到你父亲。”
“不过,也不要紧,论打探消息,应该没有人比我更厉害。”
桑栀点头,看着他,淡淡的笑了,她知道,这个男人打算做什么了了。
须臾之后,两个人再度说回了宁家的事儿,“帘子后面的男人,病是真的病,但是我想如果他不是宁越……我爹的话,那么我爹应该是身体健康的,所谓的病重,不过是宁润泽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演戏?为什么呢?咱们得来的消息不是说你父亲很疼爱宁润泽和宁馨吗?”江行止来了之后,也打听了一下,传闻不假啊。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地方,不过我爹重病在床,宁家在宁润泽的掌控之中,这样的话,他的确可以得到的更多,但是我想不通的还有,既然宁家已经落入了他的掌控,为什么他还要让我娘出现呢?”
桑栀一边走一边神思着,“我娘亡故这么多年了,宁润泽会真的不知道吗?如果他知道的话,他那封信就是引我来了,为什么要让我来?我来了,势必要跟他争什么的,我不来,他反倒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你说,奇不奇怪?”
江行止看着她险些看呆了,“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