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那样出了事儿,虽然跟他们夫妻俩没有关系,但是事情到底还是因他们而起的,心里总是过不去的。
江行止没办法,虽然觉得头疼,但还是硬着头皮带上了梁露函。
梁露函大概是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激动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不过看到江行止对桑栀温柔体贴的时候,她还是会沉默,但是很快她就又像是满血复活了一般。
桑栀留意着她的神情,大概这就是她为什么愿意给梁露函机会的原因吧。
她是一个毫无心机的小姑娘,人难免会有犯糊涂的时候,总不能一棒子直接打死。
乌依古尔本来是想着护送他们去奎玛的,但是进了西域境内,临时收到了家书,家中有急事,不得不赶回去,不过他已经给奎玛的朋友,就是那位宁润泽写了书信交给了江行止,按着桑栀的意思,说他们是乌依古尔在京城认识的朋友,想要来做葡萄酒的生意,所以来宁家。
拿着这封引荐信,桑栀心情有些复杂,也不知道她爹有没有再娶。
虽然有着那样的误会,他再娶也无可厚非,但是一想到母亲为了他香消玉殒,跟家里人闹翻了,他却另娶新欢,着实有些让人心里不舒服。
从肃州到西域走了十几天,路上桑栀因为舟车劳顿,又吐了几次,可把江行止给急坏了,而梁露函每次看到江行止着急的样子,心里便是一阵心疼,可是疼过之后,她发现,对于桑栀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她就想明白了一些。
这么十几天下来,不能说,她一点也不喜欢江行止了,但是她发现自己对他的迷恋也没有那么深了。
果然,她这一次来对了。
“前面应该就是奎玛镇了,正好天也快黑了,咱们找家客栈住下来吧,明天再去宁家。”
桑栀整个人瘦了一圈,不过这会儿精神还好,其实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就是江行止太紧张了,哪个女人怀孕不都这样吗?
她已经算是很好的了,有的人从两个月开始一直吐到生产,那才叫受罪呢。
桑栀这几天见到的要么就是戈壁要么就是草原,还好奎玛镇并没有靠近沙漠,不然她又领略到了一种自然风光。
眼看着前面的小镇灯火辉煌,桑栀撩开了车帘,向外张望了下。
虽然夜色已经黑了,不过镇子上还是挺热闹的,他们大部分是跟乌依古尔一样的西域人,当然中间也有不少的汉人,这些年,两国交好,虽然西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