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温度也不断的升高,可是随着衣服的离开,她又感觉到一点点冷。
“江行止……”
“娘子,这个时候你不该改口叫夫君了吗?”江行止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一开始细雨绵绵的很是轻柔,可是到了最后,就有如狂风暴雨过境一般,桑栀有些招架不住。
男人还故意使坏,咬着她的耳垂道:“娘子,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上次吃你跟这次吃你间隔的太久了,你想要喂饱我,没那么容易。”
红鸾帐暖,一夜春宵,桑栀终于体会到了江行止在温柔之下是如何禽兽不如的。
不过男人也在最欢乐的时候,告诉了她一件事,桑栀当时就很想要一脚把身上的男人给踹飞,然后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而男人又很重,她踹他,无异于以卵击石,想了想,还是别浪费力气了,留着点儿力气对付男人吧。
江行止没有官职在身,倒是轻松自在多了,新婚后的第二天,第三天,两个人整日的在一起,即便什么都不说,也觉得省却人间无数。
桑栀是个闲不住的人,她也不用三朝回门,实在是太远了,不过抽空还是得回去一趟见见姐姐们的。
江行止无所事事后,自称以后是要靠媳妇养着的人。
白子期撇了撇嘴,“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吃软饭吃的这么硬气的,也就你这么一个,我服了,甘拜下风。”
江行止笑了笑,脸上的春光仿佛能开朵花出来似的,“怎么?羡慕嫉妒?没办法,谁叫我家媳妇厉害呢,一个人赚钱,能够养的起我们全府上下。”
事实上,桑栀在成亲的第二天就去了将军府,不,现在应该是江府的库房,里面的金银财宝,让她打开眼界,不过这可不是江行止贪墨来的,是江府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
他把名下所有的庄子,田地,产业都一并交给了桑栀,从此以后,就当个甩手掌柜。
多好啊。
“你媳妇要是知道了怎么回事,不得吃了你啊?”白子期问道。
“她知道了。”江行止又落了一颗棋子,“我赢了。”
“不是,你……这么大的事儿你都跟她说了,你之前不是说不说的吗?”
江行止不以为然的道:“没忍住,说了就说了,她心里有数,不会说出去的,何况夫妻本就是一体的,我不能瞒着她。”
“啊,江行止,你是不是人啊,你说不瞒就不瞒,你说瞒着就瞒着,你害的我上次让她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