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这么大的望京楼,我觉得应该充分的利用起来,我打算在三楼……”桑栀瞥了眼白子期,欲言又止,“算了,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臭丫头,你当我没看见呢,你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知道,怎么,你这么害怕我知道吗?”
桑栀笑了笑,“我是怕你伤心,在你手里没什么客人的望京楼,在我这儿生意兴隆,你多没面子啊。”
“切,你看到没,就那家,我把你对面那家买下来了,不服咱们就打擂台。”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桑栀豪气的说道,“翎儿,别光看啊,多吃点儿,反正有些人不吃。”
白子期光听着江行止和云翎二人猛夸那道扇贝做的好吃了,他就不信真的那么好吃,都是穷人家才吃的东西,难等大雅之堂。
“等等,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今天本王就舍身成人,尝尝这玩意,真的有那么好吃?”
都知道他的脾气,也没人真的跟他计较,等着他说完后,大家都默默的去吃饭了。
白子期是抱着挑刺的心情去吃的,然而,他却不得不说,真的是人间美味啊。
他用一种惊悚的眼神打量着桑栀,这丫头的手艺真的这么好?
“哼,有菜无酒,多没意思啊!”
“酒?有啊,我以为小王爷您不敢再喝酒了呢!”桑栀笑着道。
云翎从身边搬起酒坛子,“小王爷,这是我们家姑娘大老远带过来的呢,就这么一坛,您可得好好尝尝。”
“什么稀罕东西,本王什么没见过?”
云翎觉得吧,人呢,不能说太多大话,不然打脸真的太疼,不过好在小王爷脸皮厚,不疼。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个颜色?”白子期看着白玉酒杯中摇晃着的红色液体,“你想毒死我啊?”
桑栀噗嗤一声笑了,“唉,那就先毒死我吧。”
“我陪你一起。”江行止也跟着喝了一杯。
云翎笑眯眯的道:“还有我,还有我。”
看到三人面上那种惬意和满足,白子期又开始怀疑人生了,“这是什么酒?”
“葡萄酒。”桑栀道。
她也不怕告诉白子期,即便他真的要跟自己对着干,葡萄酒如何酿造他是不会知道的。
白子期轻抿了一小口,眼珠流转,随后一仰头,杯子就见了底,“再来一杯。”
“王爷,您不怕被毒死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