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下人们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他耍酒疯的样子以及如何狼狈的被抬回来的样子都同他说了。
“那个女人呢?”郝大富问道,自己都成这副德行了,那个女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只会更加的狼狈。
下人亲眼见着桑栀没事儿人似的从唐家离开,而且人家也不用扶着,除了身上的酒气有些重外,完全看不出喝过酒的。
郝大富见状,深吸一口气,“她比我强?”
不应该啊。
再三逼问下,下人们胆战心惊的从实招来,郝大富眼睛都差点儿掉出来,下巴张了半天没合上,“什么?她……她……她居然跟没事儿人一样?”
“你是不是看错了?”
“老爷,真的,那女人不是个善茬,我亲眼瞧见的,她走路不打晃,还有说有笑的,荷包掉在地上了,她自己个弯腰捡起来的。”
郝大富不愿意相信,但是自家下人不会骗他的,“不行,我怎么能让个女人给比下去呢?她叫什么来着,桑栀,对,就叫桑栀。”
“老爷,那女人真邪门。”
“邪门?呵呵!”他冷笑一声,“老子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