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怕死了,如果江行止没有收手的话,她这会儿已经受伤了。
擦了擦被江行止吓出的冷汗,脸上又多了一道血迹,“你怎么来了?”
江行止没空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边,上上下下的检查着,脸蛋也摸了,手也摸了,眼看着他就要检查一大片血迹之下的胸膛的时候,桑栀总算缓过神来了。
死死地护着胸口,桑栀退后了两步,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你干啥?”
“哪里受伤了?”江行止冷声问道。
桑栀尤记得初见他那日,他就是这般对待他的属下的,如黑面神一般,为严肃穆,板着脸不苟言笑,只是后面见他,虽然也是冷冷的,但到底温和了许多。
她失魂般的摇着头,“我……我没事。”
“那么多血还说没事儿。”江行止也是关心则乱,此刻他的眼里都是桑栀,压根没发现大白狼的身上在流血。
桑栀刚刚被他的突然出现还有莫名的紧张给吓着了,这会儿缓过了一些后,解释道:“不是我的血,是它受伤了。”
桑栀指了指身后对着江行止呲牙却没有动的大白狼,它的身边还有小小的一团。
江行止的确没有在桑栀的脸上和手上发现伤口,见桑栀说的十分肯定,稍稍放下心来,“怎么回事?”
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倒是一直在问她,桑栀满脑子都是他刚刚紧张的样子,说不感动是假的,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我捡到了这个小东西,然后想要带着它来找它母亲,结果发现大白狼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怕……”
“只怕怎样?”
“只怕是活不成了!”它的伤口已经有些时日了,但是瞧着不像弓箭的伤口,如果真的是弓箭的伤,箭头应该还在里面才对。
大白狼对桑栀倒是没有什么敌意,刚刚只是桑栀给它检查伤口的时候弄疼了它,纵然它再怎么咆哮,却没有冲过来要伤害桑栀的意思。
江行止扫了一眼,“它身上的伤口像是刀伤,倒不像是寻常猎户伤的。”
桑栀点了点头,“猎户都是用弓箭的。”
谁好端端的用刀伤动作敏捷的狼呢,江行止一靠近,大白狼就龇牙咧嘴的,他只好跟桑栀说,“你看看它身上还有什么伤口吗?”
桑栀动作轻柔,语气也十分的温和,先是安抚了下大白狼,“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给你检查一下。”
大白狼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