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究竟,为何没有传位与他?
李女须要求刘胥需斋戒三日,并且这三日里面不能近女色,要天天都更衣沐浴,保持纯洁的环境。好在是在夏天,广陵有处于南方,要不然天天沐浴洗澡都是件麻烦事。
第二天,李女须便开始设坛作法,这次她不像上次那样,用了很多夸张的表情来作法,而是关在小房子里面,并且房子里面要密不透光,四周也要保持宁静。刘胥觉得很奇怪,便问她:“仙姑,怎么这次作法跟上次不同呢?”
李女须胸有陈竹地说道:“大王你有所不知,上次是武帝想要附身于我跟你说话,他是有话要跟你说的;这次不同,是你有话要问他的,因此作法的方式是不同的,你且放心,千万别急躁,要不然我师祖请不到他的。”
刘胥信以为真,立马静坐在书房,还通知整个王府不能有任何杂声,以免打扰仙姑的作法。
过了足足有两个时辰,李女须才从暗室走了出来,只见她满头大汗,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见到刘胥忙说道:“大王,真相大白了,我托祖师茅仙去问了武帝,他答复说是大将军霍光等几位大臣在弄权,本来明明是要传位给你的,大臣们都推举你,却被他们操弄了。”
“霍光操弄?”
刘胥半信半疑,不过也想,霍光现在是有这个能耐操弄的,前几年他去参加刘弗陵的成人礼,见到朝廷里面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有霍光操持,他想立谁就立谁。
于是刘胥问道:“仙姑,哪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李女须想了想,半晌后才说道:“办法是有的,不过我得去找我师父茅固来帮忙,可能需要一些盘缠。”
刘胥忙笑道:“这个小事,你尽管去作法,经费你不用愁。”
于是便命人拿来两锭黄金塞给李女须,笑道:“仙姑,你先去用,随后我再命人送些给你拿去你师父用,就是不知仙姑想怎样作法。”
李女须笑道:“还是老方法,诅咒。”
“诅咒?”
刘胥一听还是诅咒,心里便有点着急,忙说道:“仙姑,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啊,我这个侄子听说还不到二十岁,身体结实的很,何时才能诅咒到他驾崩啊?”
李女须听完后哈哈大笑,说道:“大王,不是诅咒他驾崩。”
一脸疑惑的刘胥说道:“那诅咒他什么?”
李女须继续笑道:“诅咒他做不了皇帝。”
“诅咒做不了皇帝?”
刘胥还是很疑惑,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