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我整晚都睡不着,还有他们身上都有一股腥臊味,难闻得很。”
“他们为什么又这样一股腥臊味。”
许平君开始有笑容了,但一旁的李惠卿却有点不爽的样子,翘着嘴巴说道:“就跟你父亲一样,也是一身的腥臊味。”
说完便走进去里屋看王惜君,看来是触动了李惠卿内心深处的某一根神经吧,反正一直以来她都对刘病已不是很喜爱,现在又在说内侍身上的腥臊味,使他联想起许广汉的遭遇,于是便不理他们。
易素素看到此情景,便说道:“病已,不要说内侍,说别的吧。”
刘病已也知道说错话,便说别的话题:“刚开始一到晚上我就一个人到处走,暴室和织室后面很暗的,又有池塘又有大树,一到晚上阴森森的,但是我不怕,一个人敢去那些地方,还给我发现了很多暗道,有的暗道竟然可以通往宫外。”
“那你也没有钻过这些暗道?
许平君还是问个不停,当然刘病已是有问必答:
“当然钻过,”刘病已指着身边的张彭祖说道:“后来张伯便把彭祖也接来掖庭,跟我一起住,我们一道晚上便去钻暗道,结果还给我们发现了一个秘密。”
公孙彧当然知道是发现宋充国想害他们的秘密,于是说道:“这个平君都知道的,你说别的给她听吧。”
刘病已点点头继续说道:“后来张伯就叫我和彭祖去石渠阁那里听澓老先生讲学,澓老先生那是满腹经纶,跟我们讲了很多诗,还有论语、大学。”
“他讲得比我详细吧。”
公孙彧忙笑道,刘病已也跟着笑道:“澓老先生老是说我学得快,其实都是叔叔你先跟我讲过,我才证明快学会的,但我还是觉得叔叔你讲的比较容易懂。”
“哈哈,我哪能跟石渠阁资深老编纂比呢,澓老先生可是当今大儒,他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估计他讲得太深奥吧,以后你会慢慢懂的,记住,病已、彭祖、杜佗,你们要好好跟澓老先生学经学,这对你们今后很有帮助的,当然学学剑术也是不错的。”
听到公孙彧的教诲,他们三人都频频点点头表示赞同,刘病已继续说道:“后来见到彭侍卫和杨大哥他们在练剑,我们就想拜他为师学剑术,不过彭侍卫他说不收徒弟,可以教我们一些剑术,我们现在每天都有练剑。”
“病已哥,你也教我剑术,我要学剑。”
许平君一听练剑,显得很兴奋,易素素忙说道:“平君,女孩子学什么剑,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