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赶他们,显得有点紧张,后来见到公孙彧他们也是普通百姓的装扮,便放下心来,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孩子的:“我们隔几才来一次,这里四周都是围起来的,不用担心羊会走丢,草也好,适合放羊。”
公孙彧听完不停地摇头,心想这里本是卫太子广纳英才之地,现今却变成放羊地方,真是令人唏嘘。
走近博望亭,华表依然屹立在那里,通往博望亭的台阶却长满青苔。公孙彧拉着刘病已之手登上博望亭,亭子上面满目疮痍,栏杆也是破损难堪。想当年多少名人志士、各路英才纷纷倚立抒怀,现如今却人去亭空,只留下满地灰尘和零乱的遗矢。
站在昔日咏怀地,向前望去,公孙彧很是感慨,于是吟起了一首诗: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华伏芝和张央都不知道公孙彧在吟什么,只觉得他很悲伤,刘病已更加不知道公孙彧在念什么,便问道:“叔叔,这里是什么地方?”
公孙彧看了刘病已一眼,再看看博望亭上狼狈的样子,长叹一声,道:“这个地方名叫博望亭。”
“博望亭...”
华伏芝听到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是在哪听过,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张央也想了一想,突然道:“记起来了,听陆师兄,博望亭乃是先皇为卫太子所修的一座园林,意在卫太子可以在簇结交各路英豪。”
公孙彧点点头道:“我曾来过两次参加博望会。”
“听陆师兄,卫太子每月都在博望苑举行一次博望会,无论贫贱富贵,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可以参加。”
华伏芝也想起来了,公孙彧微笑看着他,慢慢道:“每月有一次博望会,但每一个季度都有一次大会,分春夏秋冬四次,这四次大会卫太子都会来参加,我参加了一次冬梅会和一次秋菊会。”
“师父,那你见过卫太子了吗?”
华伏芝忙问道,公孙彧指着栏杆道:“两次都见到他,他就坐在这里,和蔼可亲地听着各方异士在各抒己见;第一次跟我一起来的是一位织草鞋的老哥,原本就住在我们医馆后面的同和闾,他老家在湖县泉鸠里,因一恶霸勾结官府霸占他的屋子,无奈一家跑来长安谋生;有一次在我们医馆里遇到一位三老,就是大名鼎鼎的壶关三老令狐茂,建议他来博望苑参加博望会,并将自己的冤情写成状子,投放在这根华表下面的木箱里面。”
刘病已一直都是静静地在听公孙彧的讲述,听到这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