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带了些贵重的手信,一对价值连城玉翡翠。
见到俞桑田,吴征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这对玉翡翠塞到他的手里。俞桑田见到吴征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有点惊慌失措,忙问道:“吴兄,这么贵重的东西俞某哪受得起?”
吴征还是笑眯眯的样子,柔声说道:“俞太医,上次你帮我看病,我还没答谢你呢,这对玉翡翠乃上等昆仑玉做成,算是吴某一片心意,请你笑纳。”
俞桑田看着吴征送的玉翡翠,心想答谢我看病也不用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况且上次看病已经有送酬金,应该是还有别的事情,便问道:“吴兄,你也太客气了,上次已经送我不少酬金了,这次还送这个,俞某愧不敢受。”
“应该的,应该的。”吴征还是笑眯眯的样子,继续说道:“听说先皇在五柞宫染病时,你也在场。”
俞桑田猜到了吴征的几分来意,他也有耳闻吴征乃燕王的门客,估计是为燕王的事而来,便点头说道:“是的,先皇自正月去甘泉宫,二月又转驾五柞宫,一直都是我做侍医,侍候在他身旁。”
“那先皇是因何病而崩?”
俞桑田见吴征问这么敏感的话题,轻声说道:“先皇是在五柞宫时天气突然转冷,受了寒气,得了伤寒而亡的。”阅读书吧
吴征也凑近俞桑田身旁,低声问道:“先皇临终前有没有什么遗言给燕王?”
俞桑田终于知道吴征的目的,顿了一顿,摇摇头说道:“当时只听到先皇说传位六皇子,让霍光辅政,金日磾和上官桀辅助霍光,田千秋和桑弘羊再辅之。”
吴征也听出其中的奥秘,便说道:“就是说他们五人也是有顺序的,霍光第一,权利最大,其次是金日磾、上官桀、田千秋和桑弘羊,是不是这样。”
俞桑田点点头说道:“是这样,霍光是领尚书事,就是说他是军政大权统揽,其他人都是辅助他的。”
吴征大叹一声:“看来燕王真的是没戏了,先皇可谓用心良苦,让霍光做首辅,金日磾和上官桀再辅助霍光,他们三个都是儿女亲家,利益一致,又互相制约,目的一个就是让他们好好辅助新皇,直到他亲政。”
俞桑田看到吴征很失望,便开导他:“吴兄别丧气,燕王也未必没戏,里面打不破可以在外面打破。”
吴征听出俞桑田话中有话,便问道:“俞太医有何高见?”
俞桑田忙招吴征靠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有所不知,外间传有一秘闻,说新皇不是先皇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