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但你也只说对了一半,想必你们都知道,凡事都得讲究证据法度,想要证明史仁无罪,光靠我个人的主观判断还不够,还得要有客观的证据进行佐证才行。”
说到证据,站在一旁沉思的史仁赶忙插嘴道:“张老爷子,方才那蛊虫可是被您给逮住了,刚才他说了什么,想必您肯定也听见了吧。”
这次不曾等张百友开口,站在一旁的张玉蜓盈盈一笑,说道:“要不说你们这些男人都笨呢,那蛊虫身上自己身上,说什么可由不得你们做主。”
此话一出,史仁有如醍醐灌顶,想不到这张玉蜓只不过区区十四岁,看事却如此通透,是啊,这蛊虫现在肯招供,可若是日后开庭之时,又反咬自己一口,岂不是他史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屠韬原只是刚刚赶到此处,自然不知道他们三人所说的什么蛊虫,于是便随口说道:“怕什么,咱们略施手段,到时候,那人自然是我们想让他说什么他便说什么。”
张玉蜓本就与他站的不远,此刻见他信口胡言,于是便伸手在他腰间的赘肉上掐了一把道:“韬原哥哥尽会胡说,若都如你说的这般不堪,那还要我爷爷这个南道庭庭长做什么,从小我爷爷就教我做人要仰无愧于天伏无愧于地,所以不管咱们干什么都得讲究个公平公正,屈打成招这种事可是万万不能做的。”
屠韬原本就不喜欢被人说教,更何况是被一个比自己小上六个年头的小丫头片子说教,这让他觉得很是丢面,可当着这张百友的面,屠韬原自然不敢发作。
况且若真要论起来,张玉蜓的修为说不得还在他之上,屠韬原只得任凭她拿捏着自己的软肉,不停地点头称是。
对于张玉蜓的行为,张百友觉得很是欣慰,虽然他也知道屠韬原只是碍于他的面子。
但怕就怕连装都不肯装一下的人,张百友见史仁此刻竟一副坦然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这事而心生烦恼,于是便捋须叹道:“泰山崩于前而不惊,陈家娃娃这份心性果然了得。”
史仁听了这话,忍不住晒然一笑道:“老爷子这回您可是看走眼了,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怕,可是您老人家既然没选择把我带回建安审判,接下来的招数您老自然也早已胸有成足,所以小子与其挝耳挠腮庸人自扰,倒不如坐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
“哈哈……”
张百友抚掌笑道:“好一个云卷云舒、花开花落,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张兴辰这小子能有你这么个后人,老天爷对他倒也不算太过亏欠,走吧,今日老夫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