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即便是对方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
羞辱之后,是皇甫溟的试药时间,数次试药之后,效果很明显,麻痒疼痛都几乎感觉不到,他只觉得麻木。
皇甫闻璟曾说,皇甫溟是天然的药人,不管毒性多强的药,他都能活下来,别说是毒不死他,就连母亲在眼前和别的男人厮混,皇甫溟都能看得津津有味,这样的人,说他是野种都抬举了他。
皇甫溟不语,嘴角带着笑,小小年纪,笑容便已是勾魂夺魄。
五年后,皇甫溟十六岁,这一天,他再次被带到让他噩梦不止的房间。
这一次,是三个男人,他们还没有开始。
皇甫闻璟解开腰带,对身旁与他身高相当的少年道:“明儿,你也成年了,想不想尝一尝女人的味道?”
床上神志已经有些不清的舒芸惠闻言刹那间煞白了脸,抱紧身体向最角落里缩去。
皇甫溟血色薄唇轻勾,赤红的眼底闪动着潋滟光辉。
“好啊。”他道。
皇甫闻璟大笑起来,两人走到床边,皇甫溟脱了靴子上床,纤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身上的衣服。
舒芸惠浑身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用尽全力拼命想要逃开,却被少年抓住脚踝,直接拖进了怀里。
皇甫溟轻轻揽着舒芸惠瘦弱的身体,感觉到手下几乎只剩骨头的身躯,早已痛得麻木的心再次被撕开,指尖轻颤着,他的薄唇覆在女子耳畔,像是情人间的缠绵。
“娘,对不起,还要再委屈你一次。”
冰凉的泪滴落在舒芸惠脖颈,女人突然停止了颤抖,母子心意相通,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少年同样冰冷的身体上,感觉到一丝温暖。
两个同样身在地狱最深处的人,此刻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女人流着泪抚摸着少年的脸,像是接受了少年的‘求欢’,开口的声音很嘶哑:“娘……不碍事……”
房间里几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亲眼看到这种大戏,简直比亲手解决了杀父仇人还要爽快。
皇甫溟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嘲笑,侧过头,眉眼间满是邪肆的笑,对站在床前的皇甫闻璟道:“一起?”
皇甫闻璟笑得更欢畅,毫不犹豫接受了儿子的邀请。
两人一前一后,皇甫闻璟毫不怜惜,难言的刺激让他浑身发麻,很快便进入状态,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本该同样沉迷的皇甫溟眼底一片清明,连动作都极为敷衍。
不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