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
少主,他们说的少主是千殇?
左护法从外面回来,美丽的眼斜睨着半大的小孩,眸底尽是冰冷不屑,仿佛在看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
皇甫溟无视她的目光,对着房间大喊:“千殇,这是怎么回事,你出来!”
左护法嘲讽道:“千殇不是你能叫的,以后要叫主子。你娘现在应该很想你,你不去看看?”
皇甫溟心里一紧,狠狠地瞪她一眼,转头跑了出去。
母亲的房门紧闭,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皇甫溟不知该不该进去。
然后,他听到了皇甫闻璟的声音。
“你说,若是让明儿看到你这么淫乱的样子,他会怎么想?”
母亲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不,不要……”
皇甫溟一脚踹开了房门,房间里的一幕,让他瞬间通红了眼。
舒芸惠衣衫凌乱,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压在她身上,皇甫闻璟坐在一旁,眼底是扭曲的快慰。
皇甫溟不敢置信地看着衣冠楚楚的男人,那一瞬间,所有的认知被颠覆,脑海里只剩一句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哈哈,明儿你来得正好,是不是知道这里有好戏上演?”
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脑海,皇甫溟双眼猩红,摸出身上防身的小匕首,直接向床上的男人捅过去。
舒芸惠用尽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痛苦地叫他:“明儿,你出去……”
皇甫溟小小的身体被皇甫闻璟一脚踹到门上,重重摔下来,吐出一口血,眼底却是滔天的恨意。
“畜生!”他咬牙死死地盯着皇甫闻璟,恨不得把他剥皮削骨。
皇甫闻璟走过来,拽起他的衣领,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扇过来。
“没有老子,你以为你这个小畜生怎么来的?”皇甫闻璟笑得很扭曲,“哦,你不是老子的种,是你娘和别的男人生下的野种,野种!”
“现在,就让你好好看看,你娘是怎么和别人生下你这个野种的。”皇甫闻璟拽着皇甫溟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大睁着双眼看着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舒芸惠全身武功被废,根本无法反抗,巨大的耻辱和无尽的悲凉让她想咬舌自尽。
察觉到她的意图,皇甫闻璟嘲讽道:“你若是敢自尽,我就让你的儿子给你陪葬。”
知道他做得出这种事,舒芸惠不敢再乱动,双手死死抠着床板,十指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