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了一些,“我困扰了就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会想要做些事情让心情好起来。”
司影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轻声问:“阿澈想做什么?”
“比如,火烧天音寺?”苏千澈挑起左边眉毛。
“好。”男子眼神温柔。
普惠大师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施主若是有什么困扰,老衲可以为施主解答。”
苏千澈在心里打了个响指,这和尚上道。
“既然大师这么干脆,那我就不客气了。”
普惠在心里道:你还是客气一点吧。
“不知大师与晏大夫是什么关系?”苏千澈问道。
普惠大拇指捻过一颗佛珠,缓缓道:“忘年之交。”
苏千澈笑了笑,道:“晏大夫手上染血无数,别说与大师成为至交,就算要进这佛门清净之地,都会让佛祖蒙羞。”
“阿弥陀佛,世间诸事,因果相连,晏施主所为,老衲不予置喙。”
“这样啊。那么大师可知道,是谁想要取我性命,又是谁杀了离云宫数人?”
普惠沉默了一下,可能是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让人无语。
“施主,这类问题,老衲无法解答。”
“那你知道什么?”苏千澈挑了挑眉。
“老衲才疏学浅,只知天文地理,古今中外。”
苏千澈:……感到了来自学霸的森森恶意。
她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上过。
或许是感受到她的失落(?),司影侧头,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苏千澈顺手把他的手指抓住,放在手心里玩。
“皇上主意已定,太子大婚在即,我却不喜深宫内院,大师可知如何解这一局?”
司影的手指动了动,反手轻轻握住女子纤细手指,轻柔的力道,却坚定不移。
普惠看了苏千澈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苏千澈觉得他看她的这一眼含义深刻。
“车到山前必有路,施主不必担忧。”
苏千澈真想一口血喷在普惠身上,这样说了与没说有什么区别?
“大师,你就是这样为我解答困惑的?”苏千澈坐直身,双手环在胸前,神色淡淡。
普惠一脸悲悯地捻着佛珠,打着佛语:“天机不可泄露,施主莫要强求。”
苏千澈:……
普惠接着道:“施主此行凶险无比,恐有生命之危,还是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