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
“你和千殇……”刚开口说了半句,苏千澈便闭了嘴,她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询问别人的私事,不是她的风格。
于是她很快转移了话题:“我……”
可皇甫溟却明显对她前一句话更感兴趣,很不绅士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对爷和千殇,谁比较感兴趣?”
苏千澈默了默,她其实是对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感兴趣。
“我对晏大夫为何要杀我比较感兴趣。”她道。
皇甫溟也不执着于之前的话,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身前的空位,“坐到这里来,爷就告诉你。”
苏千澈伸开腿,两腿随意交叠,左手支颊,侧眸看他:“我记得,我们的交易没有其他附加条件。”
“小东西,不要那么无情嘛。”皇甫溟眯了眯眼,“爷与千殇打斗,受了些伤,你坐近一些,爷说话可以省些力气。”
“你受伤了?”苏千澈挑眉,“可千殇身上并无内力波动。”
摆明了不相信的语气,其实也是为了试探。
皇甫溟自然察觉了她的意图,却也没有揭穿,“他修习了一种隐藏内力波动的法门,效果比较好。若没有些实力傍身,他不敢找上你。”
苏千澈又倒了一杯茶,“他利用我接近你,我也用他换取了你口中的消息,所以,只要他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都不会计较。”
“小东西,他在爷手上,你完全不必担心。”
“你们之间的事,我没兴趣,现在可以告诉我,晏景修为何要雇人杀我了?”苏千澈道。
皇甫溟抚了抚胸口,苏千澈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他胸口处那一朵开得繁盛的罂粟花上。
那朵花,像是用什么方法刻在心口一样,这么久了,丝毫没有变色。
“小东西,你也太无情了。”皇甫溟捧着心口,眼神哀怨地谴责她。
苏千澈额角一跳,这人真的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杀人不眨眼的魔教头领么,这副哀怨的小媳妇模样,是为哪般?
“皇甫溟,你受什么刺激了?还是说,你和千殇过招,伤的是脑袋?”
“小东西~”床上的妖孽飞了个媚眼。
苏千澈满身鸡皮疙瘩,她早该想到,皇甫溟不会那么轻易就把这么重要的情报告诉她。
她站起身来,提了张椅子走到床边,放下椅子,坐下,幽幽道:“现在可以说了?”
皇甫溟好似还有些不高兴,不过也不再挑刺,自己往外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