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是否也想,以身相许?”
苏千澈默,皇甫溟的脑回路,她看不透。
“呵,就算你想以身相许,也要看爷愿不愿意。”皇甫溟在苏千澈耳边轻声道,随后揽过雅云肩膀,把她揽进怀里,“爷喜欢的是雅云这样的,你有什么?凭什么觉得,爷非你不可?”
苏千澈继续沉默,她从未说过,皇甫溟非她不可。
“殿主,你真坏……”雅云整个身体都贴在皇甫溟身上,她从男子怀中抬起头,示威似的看了苏千澈一眼。
“想要感谢爷,就拿出你的诚意来。”皇甫溟转过头,不再看她,与雅云一起向马车走去。
古邪快速跟上去,以防他的身体有任何不妥。
苏千澈碰了碰鼻尖。
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气,真是招架不住。
自皇甫溟出来之后,剩下的几个手下也都从林子里飞了出来,几人整顿了一番,便准备继续上路。
苏千澈在路边站了片刻,眸光透过零星的树,看向那一片湖泊。
皇甫溟消耗了那么多,她是不是应该买些东西给他补一补?
可是她身上没有银子……
她应该去洗把脸的,可是,湖里会不会有皇甫溟留下的东西?
苏千澈抬手,摸了摸额角并不存在的痕迹。
皇甫溟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流泪么?
是她的错觉吧……
她静静站在路边,风吹起她的发丝,吹走了心底莫名的烦躁。
雅云转过头,狠狠地盯着苏千澈的背影。
即便是殿主已经中了药几乎神志不清,他都没有碰她,只允许她用手和嘴帮他解决,甚至在最愉悦的时候,还在喊着这个可恶的女人的名字!
……
皇甫溟和雅云上了马车。
于是问题来了。
苏千澈不想与满身胭脂香气的雅云待在一起,但是骑马又太累,该怎么办?
正在苏千澈纠结的时候,马车里传来男子低沉的嗓音:“进来。”
皇甫溟的声音原本就偏低,带着浅浅磁性,勾得人心尖发颤,而现在,他低沉的声音里又夹杂着淡淡的哑,一副事后的慵懒春情,更是让人浑身发痒。
苏千澈思索了片刻。
骑马折磨的是身,坐马车累的是心,她还是选择骑马好了。
于是她拒绝道:“皇甫殿主,那是你们二人的私人空间,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