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坐在一起。玉音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柔声道:“雀姑娘,若瞧的起本夫人,便称本夫人一声姐姐如何?”
雀里红抬眼看她,嘴巴动了动,但还是出不了声。
“不吱声便同意?嘻嘻。这回可好,咱有妹妹了。我说妹子啊。事情呢是越讲越通透啊。你腹中死气环绕姐姐是看的见的。而且呢,从你眉羽之间和行走的姿态,姐姐也瞧的出,妹妹已失了贞操。这种事当着外人是不好说出口,但当姐姐的面,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姐姐也是过来人,和你姐夫项王恩恩爱爱。咱们女人啊,遇上位喜欢的很容易,但遇上能让自个儿不顾一切的,却是难上加难啊……”
雀里红小声道:“姐姐,别说了。妹妹实在是没办法啊……”
经玉音一翻苦口婆心,雀里红才道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两年前,雀里红正值一十八岁的大好年华。那一日,寨民来报,说鹿场的鹿王即将生产。雀里红放下手中事,便急往鹿场赶。
鹿角寨能过逍遥日子,大半功劳在鹿王身上。多年来,鹿王产子无数,为鹿角寨的人提供了无数极品鹿角。
这回生产,当是鹿王的最后一胎。因为它老了,上了数岁,今后不可能再怀上。此次生产,雀里红的父亲说过,那幼鹿可成新一代鹿王。
父亲远行贸易,雀里红不敢怠慢。来到场后,自然是精心照顾,不敢有丝毫松懈。
老鹿王数岁大了,最后一胎生产的十分艰难。直到后半夜,小鹿王才出世。
忙了一天的雀里红在高兴过后,便在鹿场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什么时辰。雀里红只觉有东西压在身上。她实在是太累了,想起身,但怎么努力都醒不过来。
后来发生的事让她有如坠入地狱。
第二日醒来,雀里红强忍泪水,收拾干净现场,忍着剧痛回到家中。
她不敢将此事告诉父亲。一来是实在无法开口,二来,她也不知是哪个禽兽干了此等恶事。
原本事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过去了。雀里红打算将它烂在肚子里。今后找个老实人家嫁过去也就是了。
但是,父亲却提前回来了。老寨主是算着时间的,小鹿王也世,他还要举行祭天谢天大典。希望永保鹿角寨的繁荣。
老寨主回来,第一时间就拉着唯一的女儿前往鹿场。雀里红心中有愧,又不想让父亲知道,便硬着头皮跟去。
这女儿家的心思当真让人难懂。入夜之后,雀里红突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