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智光就没那么幸运,是打横放在马背上的。王照开也没有小心控制马儿,一路颠簸下来,头脑发涨,肚中翻滚,十分难受。
他们刚进屋,吕母搀扶着吕父从街的另一头走来。突见自家门前停了好几匹俊马,二老以为家中出了什么事,快步小跑过来。
可是,吕父的脚好像不太利索,跑和走也没多大区别。
曾宝儿见到二老,急急舍了项星他们,迎上前去:“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二老是空着手回来的。安理说,草绳就算是卖完了,也应该把没编的稻草和小凳子带回来的。再何况,吕父的腿脚明显受了伤,脸上也紫了一块。
“啊……没事,不小心被货车撞了一下!宝儿,他们是……”
曾宝儿搀住另一边,道:“智光和我之前认识的朋友。在外头遇见了,请回家坐坐。”
“宝儿,你的脸……不是叫你出门时一定要围上纱巾的吗?”吕母道。
曾宝儿微微一笑:“忘了!”
“你这孩子……扶你爸进去,我给你找点草药来。”吕母十分心痛,说罢就原路反回,也由不得曾宝儿阻拦。
看着趴在马背上的吕智光,再看看曾宝儿,项星轻叹一声。走过去帮她将吕父搀入房中。
房内有些暗,让吕父坐下,项星蹲下来查看。
“老人家,被人打的吧?”
“不……不……撞的……撞……”
项星将吕智光提进屋里。让其跪在吕父脚前:“混账东西。他是你父亲吧……看看,仔细看看……如何为人?你吖的如何为人?”
吕智光伏在地上,低声哭泣起来。吕父心痛自己的儿子,挣扎着要去扶他。
曾宝儿道:“爸,您别管了。让他反醒反醒也好!”
“唉……智光啊,你有这样的媳妇,这样的朋友,怎么就不知足呢?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不好吗?”
“爸……”吕智光大声痛哭,父亲脚上的伤哪里是撞的,分明是被人用脚踢的。
王照开取出一瓶药膏,走过去为吕父上药。
“曾宝儿。当年初见时,你也是个勇猛之人,虽无修为,但敢提剑冲向敌群。现如今,怎会被这种人拖累?白白丢了自己的前程。”项星找了个凳子,坐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