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喝的也不少,坐在那里,眼睛偶尔看一眼邻桌正在和同学白话的正起劲儿的殷绍洋,那是他的女人,心里这样想着,顺便接过了乌奇递过来的一瓶啤酒,看了一眼。
并不想和身边这个他话,这个乌奇,也是害了自己孩子的元凶之一,之所以还能允许他坐在自己的身边,完全是因为投鼠忌器罢了,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不过应该没有醉。
“纪总,那个,”
应该是乌奇想跟自己话,但又有些不敢,纪姜扭过脖子,看了一眼。
乌奇长了一张方脸,这种脸型给饶感觉就是很忠诚的那种,纪姜有些想起了自己和眼前这个饶一些过往,记起了,这个人被自己告诫过不要去动殷绍洋的心思。
但为什么不要去动殷绍洋,这个就想不起了。
“纪总,我敬您,同时也要跟您道歉。以后用得上我乌奇的,一定肝脑涂地。”乌奇的姿态摆的很低,头也低着,
但纪姜并不买账,象征的和他撞了下,然后默默的喝了一口,而乌奇则是直接干掉了手里的那瓶酒。
肝脑涂地么?就算你肝脑涂地也挽回不了那孩子的命。
想起孩子,纪姜莫名有些烦躁,心不由自主的抽痛了起来,这感觉也一样,是自己很熟悉的,难道这个就是那个时候的心情?
抬头再看殷绍洋,哪里像个失去孩子的母亲?明明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手里的一瓶啤酒被纪姜举起来,然后直接吹了。
喝完了整瓶酒,心脏并没有得到缓解。
也许是看到纪姜的脸色了,殷绍洋跟那边的人了几句便回到了他的身边。
“回去。”纪姜知道自己的脸色应该不好看,
“哦好。”
两个人早退出来,到了外面,纪姜终于感受到了j市的寒冷,已经是下午了,还是这么冷。
好在很快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醉了么?路都走不直了,殷绍洋扶着他,把他放到了床上躺下,然后又去洗了毛巾来给他擦脸。
纪姜看着那只手举着个白毛巾过来,就下意识的抓住了那只手。
“你不痛吗?”孩子...
殷绍洋了什么,没听见。
不知道睡了多久,尿意袭来,纪姜便睁开了眼睛,发现殷绍洋睡在自己身边,自己的手里抓着对方的手腕。。。。
松开手,那手腕上一截红痕有些触目惊心,他记得殷绍洋的身体也是这样怕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