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去给他疗伤?”
咔嚓一声,长姝手中的酒盏被她硬生生的捏碎,听到温嘉言受伤的消息,强压了许久的愤怒与杀意在这一刻终于爆发,又在刹那间被人死死的压住。
半跪在长姝身边侍奉的南絮第一次逾越了尊卑,借着桌子的遮掩,藏在宫裙之下的手紧紧的攥着长姝的手腕,力度之大几乎让人感受到了骨头碎裂般的疼痛。
突兀的疼痛之下,长姝脸色白了些许,她转头看向南絮,对上南絮因过度紧张而显得苍白的脸色,理智回笼,也终于意识到了这是在宣帝的眼皮子底下。
沉默片刻,她微微垂眼,淡声道:“抱歉,手滑。”
宣帝瞥了她一眼,目光看向景帝,语气已然染上了几分不悦:“宸欢是我大胤朝嫡长公主,不是太医院的医女,景帝过分了。”
“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景帝身边的宫奴是男是女?”
“是个男人。”景帝不甚在意的开口:“不过孤觉得公主殿下应该会同意,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吧?”
长姝冷声道:“当然,本宫就当做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