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沁出了冷汗,感觉到自己的发丝被男人握在手中,温嘉言僵着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臣不是断袖,还请主上见谅。”
景帝也不在意,将他的反应悉数收入眼底,啧啧两声,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眼,扔了他的头发丝,颇有些无趣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孤是想提醒你一句,让你乖一点,你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都别想下床,若是再来一次,你就要错过宸欢公主出嫁了。”
温嘉言还没来得及意外他这难得好说话的态度,就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心情起伏颇大。
只是他不再揪着要不要睡他的这个话题不放,这着实让他松了口气。
“敢问主上,长姝还有多久出嫁?”
景帝挑眉:“孤还以为你想问孤,你昏迷了多久,并且,在地牢里待了多久?”
温嘉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地牢里不分白天黑夜,长时间的熬刑模糊了他对于时间的观念,他确实不知道如今已经过了多久。
他也没兴趣问。
景帝也不在意:“你在地牢里待了两天,最后一次昏迷了之后就把你带回了这里,然后,也就昏迷了三天吧!”
景帝漫不经心的开口,用一种毫不在意的语气平淡的说道:“虽然昏迷的时间久了点,毕但竟用刑的时候也没对你的脑子下手,只要不死,你就总会醒来的,你说对不对?”
温嘉言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但是这个男人显然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主上说是就是吧!”
他并不想再去回忆受刑的过程,也不想回忆那段时间有多么煎熬,而且,他现在伤口痛,不是很有精神来陪他说这些有的没的。
温嘉言显然不知道,景帝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一番话。
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景帝的脸色又冷了许多。
他看着温嘉言,冷笑道:“据孤得到的消息,宸欢公主如今可是被禁足于长乐宫不得擅出,而且,她似乎情况不怎么好?”
“她怎么了?”
温嘉言看着他,问道。
景帝盯着他眉间的那一抹忧色,言简意赅,冷冷的道:“怎么了?她病了!”
“而且还病得挺重的!”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
温嘉言看着他,目光隐约染了几分寒意:“长姝自己就是大夫,而且,她就算病病了也能自己抓药,长乐宫不是说闭宫就真的能够闭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