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疼痛。
青年眼睫颤了颤,下意识的咬紧了唇强压下所有痛苦的声音,虚弱无力的睁开眼睛,正正的对上施施然坐在对面含笑看着他的人。
“感觉怎么样?可还受得住?”
温嘉言沉默片刻,缓缓的松开被咬的伤痕累累的唇瓣,哑着声音道:“托主上的福,暂时还死不了。”
景帝往后一靠,懒洋洋的倚着宽大的锦塌,无比放松的开口:“孤也觉得你暂时还死不了,要不要考虑求孤饶了你?”
“你求孤一句,孤马上让人给你治伤如何?”
刑架上的青年扯着唇角笑了笑,带着些淡漠的语气:“主上可以继续。”
地牢里的气氛顿时一窒。
景帝捏紧了手中的茶杯,目光阴鹜扭曲,带着极致的残忍:“那就继续。”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透露出让人心惊的寒意,温嘉言缓缓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垂着眼不去看他。
火光毕剥声成了刑室内唯一的声响,侍立在一旁的下人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负责行刑的人走到炭盆前,拿起一块被烧的通红的烙铁走到他面前,近乎粗暴的撕扯开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衣裳,从精致的锁骨到两边肩膀,一直到胸口大片肌肤被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