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世子和墨将军若是没什么可说的了,孤就先把人带回去了。”
玄墨凝眉看向他:“景帝陛下不准备见一见吾皇吗?”
“孤来胤朝玩玩而已,又不是为了公事,孤不觉得有必要和他见面。”
穆修远淡淡道:“温公子怎么说也是公主殿下的救命恩人,今日时机不大合适,日后必定备上厚礼,上门致谢。”
男人眉梢一挑:“你这是在提醒孤,别把人给打死了吗?”
穆修远淡笑:“景帝陛下若是想要如此理解,也并无不可。”
“可是刺客是孤派来的。”男人抬手勾着温嘉言的下巴,露出他那张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过于苍白的脸色:“孤要杀的人你竟还敢来救,你觉得你该不该死?”
谢钰皱了皱眉,不悦的开口:“景帝陛下要管教自己人大可回去关了门管教,眼下这情况……景帝陛下若是不想自己来收拾残局,就不要阻挠我们的工作。”
呼延越啧了一声:“都说了不是孤一个人派来的。”
“这行刺宸欢公主的人之中,还有不少是庆阳公主和药王谷谷主的手下呢,怎么就追着孤一个人不放了?”
谢钰转过头看向了庆阳公主。
庆阳公主冷着脸:“景帝陛下慎言,本宫可没有派人行刺皇姐。”
呼延越没有搭理她,而是看向谢钰:“幕后凶手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自己派人去查便是,君无戏言,孤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个女人说假话。”
庆阳公主脸色一冷,“本宫也一样希望谢大人能够尽早查出真凶,还本宫一个清白。”
凤清笑的温和:“我亦然。”
谢钰淡笑:“凤清谷主毕竟是公主殿下的师兄,我自然相信凤清谷主是无辜的,只是不知道凤清谷主怎么会和庆阳公主出现在宫外?”
“男女有别,公主有婚约在身,与别家公子同游是否不太妥当?”
“这是本宫的私事。”
谢钰颔首:“臣也是碍于友人私下一问,还请公主殿下见谅。”
“行了,这里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别拿这等小事来烦孤,没事也不要来孤那拜访,孤并不欢迎。”
谢钰依旧颔首:“同样也希望日后京城不要随随便便在哪处角落出现尸体,毕竟胤京天子脚下,在下又掌管都察院,出现命案总归是麻烦。”
男人笑了笑,低头道:“你看,他们都在提醒孤不要把你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