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就今晚她走的这一趟就已经发现有不少人盯着那座别院了,可是这并不是她不能上门的理由。
宫衡沉默良久,低声应是。
黑暗的院子里,琉璃明灯影影绰绰,温暖的灯光似乎也无法驱散这一片天地的寒冷。
自从长姝离开以后,男人就一直沉着脸,周身气压低的简直能压死人。
他站在温嘉言面前,略带薄茧的指腹在青年脖颈处轻轻摩挲,看着他云淡风轻的神色,怒火不受控制的燎原。
男人冷不丁的抬手掐住他的脖子,神色阴鹜的令人胆寒。
“别忘了你答应过孤什么事。”
温嘉言死死的皱着眉,强忍着呼吸不畅而带来的憋闷感觉,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开口:“臣没忘。”
“没忘?”
男人冷哼:“你大婚之日,孤命人送盏美人皮的灯笼给你怎么样?”
温嘉言应道:“好。”
指尖力道一点点加大,喉间从被压迫的难受渐渐的变为了剧痛,白衣的青年眉眼间终于泄露了一丝痛苦的神色,却也仅限于此。
他甚至都没有挣扎的举动,温顺的仿佛没有一丝脾气一般任他施为,哪怕是痛苦也都全盘接受。
男人神色更冷了。
这不是忠心,也不是顺从,这是迫于无奈之下的自我保护。
可他最讨厌这种无声的反抗。
他就看不惯这个人永远一成不变的淡漠神情,仿佛这个世上没什么能让他变色的事情一样,可他分明看得出来,在面对那个公主的时候,这个人还是会有正常人的喜怒哀乐的。
只有提到这个公主和温家的时候,这个人才会有一些情绪波动。
这让他格外不爽。
看他脸色涨得通红,理智开始远离,不受控制的来抓他的手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抬手将他甩开。
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锦帕细细的擦着手指,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看他跌倒在地咳得撕心裂肺,眼角甚至沁出了些许生理性的眼泪。
他冷冷开口:“若是不想你那公主步上南齐皇帝的后尘,你最好给孤老实一点,那位公主虽然不蠢,可她并非没有弱点。”
“孤要对付她,比弄死南齐皇帝容易多了。”
温嘉言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因为他就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他就是胤朝宸欢公主最大的弱点。
他知道长姝重情,作为温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