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怕出什么乱子。”
长姝托着下巴,定定的看着他。
玄墨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目光开始变得有些闪烁:“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长姝说道:“我想起来,好歹我也是大胤朝正儿八经的嫡公主,而你,却似乎从未对我行过礼。”
玄墨还以为她是要问关于她身份暴露的事情呢。
只是这件事情的话,玄墨就淡定下来了:“二公子不也同样没有行过礼么,再说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村子里的一个医女,不是公主,我若是行礼,岂不是暴露了你的身份?”
“没人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欢姐行礼啊。”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玄墨转过头,看见撑在栏杆上看着这边的少年,脸色几不可察的黑了黑。
自从某个女人往他床上爬了一次,睡过一觉又偷偷摸摸的溜走之后,穆修齐就消停了好几天,力图让自己在这两个人面前当一个透明人。
因为他心虚。
他不确定长姝和玄墨那天晚上是不是发现了他房间里有人的事,但是他们两个人没有问,穆修齐也就没胆量主动提这件事。
实在是付清芜的身份真的见不得光,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瞒着。
眼见着这都过了好几天,长姝和玄墨都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穆修齐这才慢慢的恢复过来,又敢不怕死的撩拨玄墨了。
玄墨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穆修齐撇撇嘴,看向长姝:“欢姐,你刚刚说,我王兄领兵去北疆平叛去了?”
长姝给自己倒了杯茶:“是啊。”
“摄政王世子领兵二十万北上,北戎攻城一事有大都督在不是什么问题,他要做的只不过是平叛过后把齐王押回京城而已,这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可这样的话,太后娘娘不得恨死我王兄啊,齐王叔可是皇叔的嫡亲弟弟,太后娘娘的亲儿子。”
玄墨看着他,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说得好像世子不把齐王押回去太后娘娘就能看他顺眼一样,你莫不是忘了,这摄政王的爵位是怎么来的?”
摄政王和宣帝是兄弟,不同的是宣帝是正宫皇后嫡子,而摄政王,却是太上皇最宠爱的贵妃所出。
当年人人都以为宣帝和摄政王争皇位争得你死我活,皇帝必然是他二人之中的一个,可是谁都没想到,太上皇会把他最宠爱的儿子送到军营里,又封了他为摄政王让他掌着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