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握在手中正准备拔掉的“野草”,嘴角一抽,瞬间站起来离这些草离得远远的。
“长姝姐,我不是故意的。”
长姝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看他一副做错了事的羞愧模样,长姝摆摆手:“算了,反正也是一些随处可见的药材,栽了一些在这里也不过是我懒得出去找而已。”
“拔了就拔了,山脚下的那片草地上还有很多这样的药材,没事儿。”
玄墨笑了笑:“待会儿我们出去采一些回来就是了。”
“我之前在路边上都看见了许多,还以为这是野草来着。”
长姝懒洋洋的开口:“在我这儿,一草一木皆可入药,不过是分个常见与罕见的区别罢了。”
她发现她今天似乎有点提不起力气来的感觉,昨天晚上匆匆忙忙,身上药物准备的不够多,只怕是有余毒没有清理干净。
想到这里,长姝简直恨不得把舒兆给宰了。
居然在刀上抹毒,这种行为也未免太卑鄙无耻了些。
而且昨天晚上玄墨把她从那一场围杀中带走,他又没做半点掩饰,舒兆肯定已经把他认出来了。
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就已经派人在查玄墨身边出现的可疑之人了。
长姝舀了些水倒进盆里准备洗漱,手臂用力的时候碰到了昨天的伤,蔓延的疼痛让她的眼神都阴郁了些。
还是太过冲动了,舒兆若是死在了这里,指不定西南那里会生出什么乱子来。
而且还会连累这边的官员。
万一不小心误伤了,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长姝鞠起一捧清水,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也没有动作,任由清水从掌心流逝。
院子里,穆修齐手里拿着抹布,哼哧哼哧的跟在玄墨身边擦擦擦,把该擦干净的都擦干净,也好让这里看着干净舒适一些,他们住起来也更舒服。
少年心中有些感慨,不过是短短一天,看他都堕落成什么样了。
这种活,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他身边伺候的大丫鬟都不会去做,这种粗活累活一般都是有专门的粗使丫头做的。
他现在做起来居然已经得心应手了。
他偏过头看着沉默的擦着栏杆的玄墨,想起之前长姝问他的那句话:“墨大哥,长姝姐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昨晚没睡?”
“你是和长姝姐一起出去的吗?”
“你和长姝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