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幼欢折腾了一晚上,也没做出来个像样的玉佩络子,但是赵华瑾看到幼欢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最后还是昧着良心地夸了一句:“这梅花络子做得很好看。”
谁知幼欢又道:“这不是梅花络子,我明明做的是九重莲。”
赵华瑾:“……”
赵华瑾洗漱更衣,凌涧三人候在殿外,待赵华瑾出来后,一眼便看到那个与太子殿下矜贵气质格格不入的玉佩络子。
“殿下,这玉佩络子……”
“怎么,不好看吗?”
凌涧的话还没说完,赵华瑾两个眼刀扫了过来,好像凌涧说出一个“不”字,就要让凌涧自己收拾行李滚出东宫似的。
凌涧在赵华瑾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求生欲的本能让他立刻回答:“好看,很特别!”
一旁的茗香和徐㬇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赵华瑾脸色稍霁,低头看了一眼看不出模样的玉佩络子。
越看越特别,越看越顺眼。
上朝的时辰,赵华瑾出了东宫,身后跟着一行下人。
凌涧跟在赵华瑾稍后些的位置,边走边道:“钱御医现在在瑞王府,被皇后娘娘请去的,现在只给瑞王看诊。”
凌涧口中的钱御医是邺朝时太医院的院首,虽然很多年前便告老还乡,但鬼医之名依旧闻名天下。
赵华瑾答应幼欢不会让她的余生都在汤药中度过,所以回宫之后便让人去查了鬼医的下落。
倒是没想到鬼医竟然恰好也在京城。
“不管用什么办法,请来还是绑来,都要把人送到东宫来。”
“是。”
这还是回东宫以后,幼欢第一次见徐㬇。
徐㬇被安排进太医院,给一个太医当药童。不过虽然是去了太医院,但还是东宫出来的人,太医院那边也没人敢为难他。
徐㬇在幼欢手腕上覆了张帕子,然后才开始给幼欢把脉。
幼欢趁着这会儿功夫,问道:“徐㬇,你真不知道教满月医术的人是谁吗?”
徐㬇动作一顿,清澈的目光看向幼欢。
幼欢一笑,道:“殿下之前也问过你这个问题,不过你没说实话,殿下也没处罚你。”
“不过我不是殿下,你要是敢在我面前说谎,我就送你去净身房,教你什么叫皇宫险恶。”
徐㬇身子一抖,眼眶里憋着两泡泪,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满月了,还是被幼欢给吓得,“我……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