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暗焦急,这么拖下去也不知道蒋宏还能坚持多久,只希望自己可以快点找到应对的法子。
我看着蒋宏整个人还在昏睡,既然血色头发是邪物,自己就以阳破阴,以正破邪,我连忙走出了殡仪馆,上商场买了盐,糯米等物,又偷偷次破公鸡的鸡冠,弄了一些鸡冠血。
我准备妥当连忙赶了回去,蒋宏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整个人不时还会抖动一下,我知道现在情况已经刻不容缓,我咬破中指,将中指按在蒋宏的额头。
“啊!”
蒋宏开始发出惨叫,我心中一凛,这时画家走了过来:“这是在干什么?”
我缓缓说道:“蒋宏所中血色头发是阴邪之物,而人中指不仅直,还含有纯阳之气,正好克制邪祟。”
画家看着蒋宏的声音慢慢弱了下去,我转身拿起盐和米将二者混在一起,制作成盐糯米,将米洒在值班室里,画家有些好奇:“你洒米,一会还要自己收拾,值不值当?”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盐米具有驱邪的功效,你先回到项链里来,我怕一会伤到你。”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这些都是自己从一个云游的道士那里打听到的,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蒋宏整个人平静了下来,见此我心中一喜,拿出鸡冠血涂在蒋宏的额头之上,心中有些不安:“晨鸡报晓,吸收太阳的第一口精气,在古代被叫做阳精,邪祟藏在黑暗之中,晨鸡恰恰代表光明的开始,希望晨鸡的精血可以帮你。”
鸡冠血一涂在蒋宏的额头之上,他就发出了一声惨叫,我心中有些不安,难道失败了?驱邪之事看来有些不切实际,但是我心里还是希望会有帮助,毕竟蒋宏的身体不能这么拖下去,这个汉子已经痛失爱妻和孩子,命运已经加持在他身上太多的痛苦。
不一会蒋宏慢慢挣扎了起来,在昏迷他的脸慢慢扭曲在了一起,让人看着非常心痛,画家在项链里问道:“怎么了?蒋宏是不是问题更严重了。”
我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心中有雪忐忑不安:“我会不会害了他?”
画家的声音又幽幽传了过来:“你这么做还能怎么办?他的情况咱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其实听到这话挺不开心,毕竟蒋宏的伤也和画家和邪道之间的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画家说的没错,邪道人明显修习了一些我根本不了解的邪恶功法,现在也是权宜之策。
“蒋宏,看来这样还是不行,我会尽力救你的,你一定要加油,不要放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