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我们将尸体储存好之后,各自连忙赶回了家,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依旧有些害怕,总觉得那个人随时都有可能会冲出来扼住我的喉咙。
第二天殡仪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到晚上的时候巡捕却来到了殡仪馆。
我在馆里坐着的时候,巡捕正在跟馆长谈论一些事情,我向后看了看,有好几个单架上面盖着白布,应该是尸体吧,我细细的数了数足足有7具。
巡捕们跟馆长交涉了不久就离开了这里馆长的表情有些沉重。
我们将装尸体的担架抬了进来,因为昨天发生了那种事情,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我颤抖着双手将这些单架上的白布打开,映入眼帘是七具残破不堪死状恐怖的尸体。
他们死前都经受过极大的痛苦,每个尸体都眼睛暴突在外,每局尸体上血淋淋的鲜血都映照着这具尸体的主人,临死之前到底承受住过多么大的痛苦。
我心情有些沉重,叹了口气,这时忽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看到这个人有些陌生,我连忙问道你是何人。
这人确实不言不语,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连忙想要招呼馆长,问一下这人是谁,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如同有只手在里边将它死死的堵住,我连忙张开嘴想要把他拽出来,我抠了半天感到有股毛茸茸的触感,我赶紧把它拽了出来,是头发,一卷女人的头发,就是它堵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发出声音。
我看着馆长努力的抬起手,大声呼唤:“馆长,我在这里。”
可是馆长每次回头之时都好像看不见我一样,他四处张望:“你在哪儿?人呢?去哪儿了?”
我这时心里凉了一办,我这是遇到了鬼打墙?
我还在发愁之时感觉又有东西拍打了我的肩膀,这时我才感觉到不妙,自己身后还有个不知死活的人。
我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却拍打我的肩膀更加急促,我心中越来越凉,感受到脖子上的气息,我僵硬的转过身,正是刚才的那个男人,但是现在他还那里是之前的人的模样,他的身体残破不堪,拍打我的那只手上都是鲜血,还有一根手指黏在其上,他张口嘴里边并没有舌头:“你好啊,要去哪啊。”
我想跑,整个人却是完全僵住了,我用自己的指甲狠狠的抠自己的手心,希望疼痛可以让我清醒一些,那个鬼看我不说话,他的脸色狰狞了起来,他大声喊道:“你聋了吗?我问你这里是哪里。”
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