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肖景文看到后拧着眉训斥:“正新,你干什么?”
我给他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开始将炽热的手掌紧紧的贴在术士身后。
不堪这热流的术士开始不断发出闷哼声,粗哑的声线渐渐变成为了属于女人的娇哼声。
肖景文听到后呆愣在原地,而女鬼身旁的术士都起身走的远了一些,百灵站在我的身后。
黑气不断上升,渐渐的停留在了半空中,我的手掌被一股力量推了出去。
力量很大,百灵伸手扶住了我,黑气蓦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刚才还挺直着脊背坐在凳子上的术士如同没有了任何的力气,瘫到在地上。
肖成脸蹲下了,将手抵在他鼻下:“已经没有任何的呼吸了....”
我也跟着蹲了下来,附身在他身上的女鬼消失,胸前犯放着一纸血书。
“怎么又是血书?”
肖成没敢伸手去拿,朝着我问,我摇头,随后将他新签的血书拿在手里。
这已经是第几张血书了,我烦躁的摊开血书,面上开始变的不耐。
这次的血书不同于之前的血书,之前的血书上面的字有些多,而这个血书,寥寥几个字,客栈雕木之处正有一密室。
雕木的地方?我看完后把血书收了起来,仰头对着百灵道:“客栈里有密室。”
“所以那个女人附身在术士身上就是想告诉我们客栈里有一个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