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离开这里,人群站在原地,盯着我的住所看。
可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我一个人应付不了这么多人,姑且把他们称为人吧。
我从站立的人群中,挤了挤,很艰难接近朋友所在的地方,离上楼的台阶越近,我能听到乌鸦拍打翅膀的声音就越大,这是乌鸦对我的一个回应。
呼呼呼~,乌鸦群拍打翅膀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它们好像是鼓励我接近朋友所在的地方,我是一个人类,无法知道乌鸦们想要表达什么。
终于到了上楼的第一级台阶,我丢掉了手里的木棍,从狭小的缝隙出来,好奇心驱使上楼的我回头看,我又被吓一跳了,这事情是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我刚才从人群挤出来时,他们肩膀上还没有任何东西,就在我上楼回头看,站立的每个人肩膀上都停着一只乌鸦,乌鸦们都盯着我看。
我马上跑上楼梯,楼道里面的黑暗比乌云还要让我害怕,我不顾得这一系列可怕的现象,继续往住所跑,我害怕朋友已经遇害了,自从他身上发生改变,我就有一种不安。
我掏出钥匙,但门是敞开着的,一盏油灯发着微弱的光亮,它没有给我任何宽慰,因为屋里面有一股血腥味,而且是那种刚刚流出体外的鲜血。
我踏入了屋里,地上都是一些毛发,没有看到尸块或血迹,也没有发现朋友的物品,我走近那盏油灯的地方,举着油灯在屋里找寻,油灯的光亮居然无法照亮这个屋子。
油灯的光亮只照亮了我伸手能够摸到的地方,这里的黑暗不是我们正常世界的黑暗,而是能够吞噬光亮的黑暗,我流着汗,举着油灯往屋里走。
我在厨房里面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是之前追赶我的那只野狗,它就剩下了一个完整的狗头,其他部件已经散落在地上了,我拿着油灯往朋友的房间走。
我心里像是在做舞台戏一样复杂,有的扮演高兴的脸庞,因为厨房的尸体不是朋友的,但很快又有一个焦急的脸庞出现,它大喊着,让我舍弃朋友离开这里。
我还是来到了朋友的房间,他背对着我,油灯的光亮无法留在朋友的后背上,他是黑暗的来源吗?
“朋友,快跟我走,这里太奇怪了。”我左手握着油灯,右手已经拽住了朋友的手。
两只手接触的瞬间,一股无比阻挡的寒冷直通我的心房,我可以确定这种寒冷是朋友自带的。
“快走,不然逃不了了。”我的右手本能拽了一下朋友的小手,但就是拉不动他,一个糙汉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