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到底为何,但在下是真真切切死过一次的。”
刘姓老者明显不信,但也没再跟他辩驳,只是说:“老夫未曾供职,你不必叫我大人。”
此时季帝饶有兴致的样子,挠着下巴呵呵笑道:“陈卿唤刘老为前辈即可。其实陈卿所说,朕倒是有几分相信。”
“据刘老所说,这李逸思,从小顽劣,儿时未曾上过私塾,只有母亲教他识了些字,也未曾习武,而后更是沦为采花贼,怎可能变成现在陈卿这般出口成章,文武双全?”
“我还道为何陈卿要改名换姓,原来是这般缘由。但若只是丧失从前记忆,怎的忽而变成了文武全才?这又有些说不通啊。”
陈思烨早已想好了说辞,便侃侃而谈道:“陛下所言极是,其实微臣脑中只有去年冬月至今的记忆,刚醒来时连身处何处也不知,不过还好求生本能驱使微臣去了江夏府,有幸得郡主怜悯才捡回一条命,现在想来没有忘记如何说话真是万幸啊。”
见这话逗得季帝有些忍俊不禁,陈思烨放心了些,又接着说道:“至于能文能武,这其实连微臣也说不上为何,醒来之后,忽然头痛欲裂,等好些时脑海里似乎忽然多出许多东西,仔细想来又犹如雾里看花,但偶尔又有如神助一般,以诗为例,只要拟了题便能信手拈来一首诗作,至于到底为何,微臣实在不知。”
“哈哈哈!”季帝一阵大笑,“还能如何,你便是文曲星下凡!”顿了一下,又接道:“说不定还是武曲星!”
陈思烨心中暗喜,连称不敢,看样子自己的身份已经说通了,不由让他暗自高兴只是真真假假忽悠几句便过了关。
其实季帝早已把他查了个底儿清,包括他刚到明月楼时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都是一清二楚,故而对他所说的失忆,已信了八分。
“陛下,可否让微臣问一问刘前辈我从前的事?”
“自然可以,问吧。”
陈思烨对着刘姓老者施了一礼一脸愧疚又无可奈何的道:“前辈,不知...从前的那个我,可否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刘姓老者瞟了他一眼,淡然道:“似乎是没有,去岁那采花贼准备教你如何采花时...”说到这儿他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露出了些笑意又接着说道:“那采花贼似乎没想到自己选了个硬茬子,那女子两下子便把你们二人打成重伤,然后那采花贼便带着你仓皇逃了。”
“之后如何了?”陈思烨急切问道。
“之后...你不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