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烨被他握住手,一阵凌乱,脑中全是???一阵汗颜,他默默抽出手,心道这货的耳朵是怎么长的,我明明是在自黑,这都能听错?
干笑一声正待解释,这人却先开了口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我姓季名霁,上雨下齐的霁字,兄台叫我季兄即可。”
陈思烨心说这名字可真够怪的,季霁,鸡(和谐)鸡?家里人怎么想的,小时候怎么叫他?小季霁,小鸡(和谐)鸡?心中暗笑不已,不过人家都自报姓名了,陈思烨也不好意思不说,便道:“在下姓陈名思烨,见过季公子。”
这季霁一把揽住陈思烨肩膀道:“陈兄,何必这么见外呢,你我一见如故,你就叫我季兄就好了。”
谁跟你一见如故了,这货可真是自来熟,陈思烨干笑一声,不动声色拨开他的手臂,又走开了点跟他保持距离,才道:“季兄,我还有点事,我先...”
话还没说完,又被季霁打断道:“陈兄!见了你我忽然诗兴大发,文思泉涌,想出了首诗,你帮我品一品,看看我作的如何。”
说完也不等陈思烨答话就指着天上的月亮摇头晃脑道:“一轮明月当空,上元佳节味浓。”又指着陈思烨和他自己道:“你我二人相遇,尽在不言当中。”顿了一下又道:“陈兄觉得我这六言诗作的如何?”
陈思烨打了个寒颤,我跟你可不熟,谁跟你不言中啊,还六言诗,根本就不叫诗,顺口溜还差不多。不过这只能想想,以陈思烨的性格是不会轻易得罪人,于是便装作品了品诗,才道:“好文采!言简意赅,朗朗上口,好湿,好湿!季兄真是淫的一手好湿啊!”
季霁眼前一亮,激动道:“陈兄,我一听便知此言发自肺腑,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啊,那些才子明明诗作的不怎么样,还一个个瞧不起我作的诗,又不敢当面开罪于我,弯弯绕绕的说我的诗不好,真是可恨,正如陈兄所说,都是一群附庸风雅之辈!”
听得这话,陈思烨脸色一变,这还得了,真被他传出去岂不是得罪了一众才子,莫名树敌无数?“季兄,我可没说过这话,你不要乱说。”
季霁嘿嘿笑,一脸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的表情道:“陈兄不必担心,我都懂,都懂。”
陈思烨无奈了,怎么遇上这种奇葩?长了一张挺帅的脸,可惜有点脑残。不过听他这话,似乎还有些身份,不由问道:“季兄,不知你是哪府公子?我观你气宇轩昂,似乎身份不同寻常啊。”
听了这话,季霁眉开眼笑道:“有那么明显吗?实不相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