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个大跟斗。
沙发上,一个头发蓬乱的小女人笑得前仰后合,旁边一个下颚突出,脖子粗大的年轻人,躺在小女人怀里,笑得双腿上下捣腾。
看到这一幕,御姐心一酸,眼泪又忍俊不住流了出来。
卢樊宏也很难受,魏大哥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渡过了十几年青春岁月。
卢樊宏对阿姨说:“我是魏教授的朋友,我叫卢樊宏,他帮了我很大的忙,没别的事,就是来感谢的。”
“你们坐,我去给你们泡茶。”阿姨很热情,可客厅里哪有坐的地方?
“不用了,等魏教授回来,你给他说一声就行了,我们走了。”卢樊宏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的眼里也噙满泪水,再呆一秒钟,就会开闸。
他们走了,头都不敢回,下楼很快,像一阵风。
这哪里还算个家!没有亲情,没有交流,甚至连吵架都看不到。
御姐的心碎了,她抱着闺蜜失声痛哭,20年的情感爆发,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回家路上,他的心一直堵得慌,他猛踩油门,丰田霸道一声闷响,这是对苍天的呐喊,他要为两个苦命人讨回公道。
回到家里,老婆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关心的问道。
“老公,出什么事了?”
“我心里难受,想哭。”
老公坐在沙发上,把头埋进老婆的怀里,老婆温柔的抚摸他苍白的脸庞。
他把御姐和魏教授的故事告诉了老婆,她也流泪了,问老公怎么办。
“老婆,我想帮他们,让他们后半生美满幸福。”
“可魏教授有妻儿,不好办呀!”老婆也很无奈。
“魏教授的婚姻名存实亡,就是一份责任,我觉得这种责任和他得到幸福并不矛盾。”
“要是魏教授提出离婚,社会压力会相当大。”老婆很担心。
“如果他妻儿能得到生活保障,能得到妥善的照顾,两方面不是都好?”他似乎有了解决办法。
“怎么保障呢?”老婆着急问道。
“今日集团的养老院没搞成,那块地也租给了我们农场,我准备用部分资源办一个救助中心,完全福利性质的。”
“老公,你哪有这样的实力?”
老婆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老公,一年不到的时间,老公怎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都要仰视了。
“先从小规模做起,用农场的部分收益贴进去,再去联合慈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