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个时候才送过来!”赵大夫微微责备了一句,便赶紧为婉凉处理伤口,清洗、消毒、上药、包扎,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赵大夫,她没事吧?”杜鸿宇眉头紧蹙,再次忧切地问道。
“看她自己的造化。”赵大夫微微叹了口气道。
因为她伤在头部,而且伤得不轻,半个头都肿了,所以很难得说。也许永远不会醒;也许醒来也是一傻子;当然,也有可能醒来后,啥事没有,总之,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赵大夫求你一定救救她!”杜鸿宇赶紧掏出一张五百两得银票,塞进赵大夫手里。随身携带银票是杜鸿宇的一个习惯,他上哪儿身上也是揣着大把的银票。
“官爷就是不一样,出手真阔气!不过,老夫一辈子没出过村子,就是拿着这银票也没处花,所以,请你还是收着吧!”赵大夫一看,竟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赶紧将银票还回了他,再看他一身官服,语气略带嘲讽。
他对当官的,素来没有好印象!他老来得子,结果,唯一的儿子还被朝廷强行抓去当了壮丁,至今未归。再则,行医救人乃医者本职,赵家世代行医从不图钱财。他为村里人治病,也从未收过诊费。村民们为表感激,自愿为他送来鸡、鸭、鱼、肉、大米、蔬菜、瓜果等。
杜鸿宇这才留意到,自己还穿着一身官袍,听赵大夫口气,显而易见对当官的有所不满,忙谎称道:“赵大夫,你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当官的,我在戏班子干活,身上穿的是戏服,还未来得及换下……”
“你是当官的也好,百姓也好,老夫都是一样的医治。只是,姑娘伤在头部,伤势严重,情况实在不容乐观。”赵大夫面色凝重,实话道。
“赵大夫我不是那个意思。赵大夫,求你一定救救她!只要能救她,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拜托赵大夫了!”杜鸿宇听赵大夫如此说,心里更是忧急如焚,整颗心都绷得紧紧的,忽地,他竟跪在了赵大夫面前,诚挚恳求道。
“年轻人,你且起来说话。”赵大夫赶紧将杜鸿宇扶了起来,继续道:“医者父母心,老夫定当尽力而为,不过,还是那句话,一切都要看姑娘自己的造化。”
“谢谢赵大夫!”杜鸿宇拱手,真诚感激,“赵大夫,请问她何时能醒?”
“这个,也要看她自己的造化。”赵大夫如实回答,神色忧虑。
一天,两天,三天……时间过去了五天,婉凉依旧没有醒来,而且除了汤汤水水,啥东西也喂不进。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