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是龙的这件事，他已经从她刚才的话中已经听出来了，虽然难以置信，但发生在让她身上也就不算不可置信的事。
只是……它在自己轮椅扶手上跳来跳去是想干什么？
“可能是想亲近五师父您吧？”
也或许是吱吱跟她心意相通的关系，跟她一样。
但后面这句话苏灵乔没说，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苏灵乔就摸了摸小毛球，“五师父，您别介意。”
墨江润心头莫名一紧，脸上就浮现了暗红。
在轻咳一声后，墨江润试着朝黑色小毛球伸出了手。
小毛球凑到墨江润指尖，嗅了嗅味道，在墨江润要碰到它前，一个跳跃就跳到了墨江润的手背上，然后一路跳到了墨江润的肩膀上。
看出墨江润浑身僵硬，在小毛球凑到墨江润脖子上时，苏灵乔将小毛球抓了回来。
“不许对五师父不敬。”
“不要紧，我只是不习惯。”墨江润有些不自然地解释。
除了她，他从不与人有身体上的接触，动物也不曾接触，虽然吱吱并不算是动物，刚才吱吱跑到他脖子这边，其实更多的是紧张，吱吱身上带着她的气息，像是代表她在嗅自己的气味，靠近他。
在他们说话间，纪隐宁坐着翼兽也到了。
“魔尊大人跟自己师父果然情深义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为了自己师父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从翼兽上跳下来后，纪隐宁不紧不慢地走向了苏灵乔和墨江润。
苏灵乔唇角微抿，扬着魔灵剑指向了纪隐宁。
“我愿意为师父们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猜测，你只要知道，你要是再过来，你敢动我师父们，我就先杀了你。”
纪隐宁停下脚步，脸色惨淡地道，“我不相信，灵乔你不会这么狠心，只是在吓我是吗？”
“我想你不会愿意尝试。”
可苏灵乔眼中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仿佛是看待一个好不相干的人一样，看到苏灵乔这个神情，纪隐宁浑身就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脚上没了力气。
以至于，纪隐宁脚步虚浮地往后退了两步才站住。
纪隐宁的反应看在苏灵乔眼里，依然没有一丝波动，从纪隐宁设计杀了屈凌炀和他腹中孩子开始，她和纪隐宁之间连最后一点恩情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三师父还下落不明，她的剑不会只是指着他。
“好……”
纪隐宁咬牙，手心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