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看的而已。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蛊惑，苏灵乔只觉自己的心脏跳到了耳边。
而且，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因为四师父故意的话在异常流淌，感觉周围的空气在燃烧。
如果继续下去……
不可以！
不能再继续下去。
苏灵乔死咬着牙，捧住墨钺辛的脸。
墨钺辛微微扬眉，显然是不乐意被打断。
“我……想看你的脸，可以吗？”
墨钺辛目光一顿，抓着苏灵乔的手放松了力道，然后缓缓离开苏灵乔，在她面前盘膝坐了下来，“小乔儿真会转移注意力。”
“所以……我可以看吗？”
原本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但是说到四师父面具下的真容时，以前她没有在意，师父是师父，师父如何装扮做徒弟的不能过问，而现在很多事情已经改变，她也是真的好奇了。
墨钺辛轻轻勾起唇角，朝着苏灵乔勾了勾手指。
手指就像是勾在她心头一样，苏灵乔只觉心头酥麻，这个时候不该过于靠近四师父，但是……
如同受了蛊惑一般，苏灵乔膝盖着床凑到墨钺辛。
银色面具的做工也是极好的，上面的纹路很精致，仔细一看是一条龙。
龙的气势磅礴，倒是和四师父的气势挺契合的，不过四师父的灵兽不是大黑蛇吗？
“只要小乔儿想的，我什么不能的答应的？”
不等苏灵乔完全靠近，墨钺辛倾身凑近她，抓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面具上。
苏灵乔在触碰到冰凉的面具，指尖微颤，有了难以形容的紧张感。
但她知道这银色面具后还有一张面具，所以在按住面具的时候，苏灵乔在墨钺辛目光注视下，缓缓摘下了墨钺辛的面具。
果然，如那夜她看到的一般，四师父银色面具下还有一张黑色面具。
可让苏灵乔意外的是，她以为薄如蝉翼的面具，就如长在四师父脸上一般，跟皮肤融在一起的。
出于惊讶和好奇，苏灵乔抬手小心地摸向了那遮住半张脸的黑色面具。
当摸到墨钺辛黑色面具部分，苏灵乔眉心缓缓蹙了起来，“四师父，这个面具为什么……”
“为什么摸不出它的质感？”墨钺辛笑看着苏灵乔直接说出了她所想问的。
苏灵乔点点头，是什么样的面具，可以触感跟皮肤没有任何差别？
墨钺辛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