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如实交代后，苏灵乔犹豫了一下问道，“大师父，这画册您是让四师父找来的？”
画册此时已经在墨曲直手中，在翻了几页后，墨曲直才缓缓抬起眸子。
“嗯，因为要附和你的需要，所以会比较难找。”
苏灵乔点零头，还以为四师父是故意在调侃她，原来四师父的都是真的。
这画册被太多人看过，只要她一看就会想到是四师父找来的，三师父也看完了，大师父更是不用了，在看的时候就感觉几位师父正盯着她，这让她再无法静下心来去看，所以这画册也被她放在了一旁。
“大师父，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用介意。”
深知自己无法学下去，苏灵乔就想明到此为止，不再继续下去，但话还没出口就被墨曲直打断了。
苏灵乔还想继续清楚，可墨曲直已经将书打开到十六页，摊开在她的被子上。
于是，她就垂眸看了一下去。
这一页她有翻到过，所以有点印象，这副画画的是男子在床上，女子坐在床沿，女子俯身吻住床上的男子，这幅画在画册中并不出彩，也正因为不出彩，她也只是有一点印象而已。
可是，这并出彩的一副画，在这会儿重新看到时，却有了异样的感觉。
相似场景，唯独她和大师父跟话中的男女换了一下所处的位置。
又是跟画册相近的情景……
紧张感油然而生，甚至目光无法磊落地落在她大师父身上，苏灵乔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
“大师父……”
因为紧张，声音变得更加低哑，就像是细软的沙子摩挲着。
墨曲直唇角微微上扬，眼尾染着笑意俯身靠近，“乔乔，你紧张了。”
苏灵乔瞳孔微缩，绷着脸点零头，“是。”
“这是个好兆头。”
看着诚实又坦然的人儿，墨曲直笑意更浓了，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掩藏在平静之下的暗流涌动。
苏灵乔没有直视墨曲直，正如她所承认的，她紧张了，目光像是有自主意识，无法做到和大师父直视着话。
因为目光无法跟大师父直视，苏灵乔只好继续垂眸看着画册。
当感受到脸上隐约有温热的呼吸喷在上面，这画册看着看着就生动了起来，上面的人原本静止不动的，却仿佛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学会了吗？”墨曲直温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