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定格了一瞬间后，苏灵乔才缓缓抬头无辜地看向了墨炎南。
“我……也不想的，二师父，要不回头给您补上？”
“你故意的？”墨炎南语气阴沉了几分。
断袖。
很不吉利。
尤其是在知道苏灵乔也可能有龙阳倾向的情况下。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对二师父是有满心的敬意。”苏灵乔目露真诚，胡说八道。
本来她也没指望二师父会接住她，但是当听到他说“笨”的时候……
她没控制住自己的手。
但是，把二师父袖子扯下来，还真有点“惊喜”。
不用看也知道二师父的脸色有多难看，苏灵乔选择性地当做没看到。
“二师父是师父中最人美心善的，定不会追究对吗？”
“狗腿。”
墨炎南斜睨了苏灵乔一眼，便不再理睬她。
奈何有些人脸皮够厚，不但没觉得什么，还不识趣地将断袖收起来。
墨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