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璧月勾唇一笑,目光璨然,笑容像是一个吃了糖的孩子。
她也笑着给宫玄迟夹菜,两人礼尚往来一番,才各自吃起饭来。
不多时,春笙便走了进来,见王爷也在,顿时吓了一跳,忙要退下去,却被李璧月叫住。
“怎么了?”
春笙止步,走进屋里,手上抱着几件折叠整齐的锦缎衣裳。
她有些犹豫,吞吞吐吐道:“柜子里找道这么几件衣服,是年轻女子的衣衫,奴婢想着会不会是王爷给小姐做的……”李璧月立刻站起身,翻看着春笙手中抱着的几件衣服。
颜色都很素净,这点倒是和她的风格有些相似,绣的花纹格外繁复精致,做工自然不必说。
可是……这尺寸和她却有出入,她身材不算高挑,这衣服穿上只怕是太长了些。
宫玄迟看见这几件衣服的时候,心里一惊,因为这是陆鸣凤在王府住着的时候,他让王府的绣娘做的,绣工布匹自然是百里挑一,陆鸣凤身材偏瘦,高挑有型,这衣服一看就知道不是给李璧月的。
见李璧月看过来,他面色不惊,早已经恢复平常,李璧月有些疑惑:“这衣服是谁穿过的吗?”
宫玄迟淡淡一笑:“是先前几个歌姬舞姬在府上,求的封赏,我还没有让人送过去。”
李璧月神色顿时有些难堪,猝然收回放在衣服上的手,避之不及的退了两步。
她自诩是清白女儿,怎么院子触碰那些勾栏瓦舍里下等人用的的东西,只觉得恶心不止。
只见她突然抓住宫玄迟的手,诚心道:“以前的事,咱们就不提了,表哥,以后你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好不好,你若是喜欢,若是……”
她有些难以启齿的犹豫片刻,才鼓起勇气道:“你若是喜欢,以后找良家女子,纳为姬妾,也……也比外面的人干净啊。”
宫玄迟遂笑道:“好,月儿说的都对。”
李璧月又羞又臊,她是巴了齐老太太的光,才能进王府,称宫玄迟为表哥。
其实若不是因为齐老夫人抚养过她,她这堂堂靖亲王宫玄迟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如今这事儿,倒是闹得她有些羞臊。
此时陆鸣凤已经和陆勇他们已经到了安北镇,陆鸣凤招呼陆勇停车,到路边的面摊前要了三碗阳春面。
那买面的妇人看了她们半晌,陆鸣凤心中疑惑,难道他们认识吗?
那妇人转身便回到锅边去丟面,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在回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