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阮嫔的孩子没有保住,于昨日丑时诞下一名死婴。”
死一般的宁静。
“哈哈哈……”
陆鸣凤张狂的笑了起来,几乎笑出眼泪来。“所以,你就认定了是我做的,对吧?”
似乎觉得特别好玩,陆鸣凤说话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压制的笑声,“她们都是受过恩宠,享过荣华的女人,为了你宫珏翌牺牲,她们都有怨言。”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宫珏翌不明白,却又听:“可我呢?我凭着自己长大,没有吃过你宫珏翌一颗米,没有享受过你宫珏翌一天的安生日子,更别说是荣华,我呸!”
她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行迹癫狂。“我就和该被你利用,做你们这些关公贵族的践踏石?我也是我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拼什么!”
宫珏翌不明白陆鸣凤究竟要说什么,还在气头上的他只觉得陆鸣凤简直不可理喻,鼻中重重的哼了一声,袖子一挥,转身离开了。
李公公是后来被人泼了一盆水才醒的,不过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在荒废的冷宫躺了一夜,李公公只觉得浑身发凉,站起身发现两个小太监往他身上泼冷水,站起身一脚踢翻了水桶,恶狠狠的骂了几句,便往外跑了。
只怕皇上还怪罪他昨夜护主不力,所以没有让人来把他带回去,这会儿他还要赶紧去赔罪。
陆鸣凤坐在一张陈旧的妆凳上,在檐下看这高高飞起的檐角琉璃,还有春来回南的暖燕。
宫珏翌迁怒于她,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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