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可亲。
“你近来也不曾常来宫里,我都没有个陪着说话的人,我那不懂事的三妹也顽皮成性,拘不住性子。”
李惠如目光闪烁,点头应和,“慕容三小姐只是年纪还小,想来再大些便能收住性子了。”
再大些?慕容华清摇了摇头,“她如今及笄已过,当时云英待嫁的人了,若是能有你半分懂事,我也放心了。”
李惠如突然反握住慕容华清的手,神情柔和,“贵妃娘娘,您如今已经是双身子的人了,何故要说这些伤感的话呢,您便是当放宽心,好好养胎才是。”
慕容华清心思沉重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本宫都明白,只是生产之日本就是要走一趟鬼门关,谁又知道本宫还能不能再次安然的睁开眼呢。”
两人各自惺惺作态,谁也看不清谁肚子里装的什么心。
陆鸣凤在主殿住着,不知何时睡着了。
“陆鸣凤。”
不知谁在叫她,她睡意正酣并未理会。
“陆鸣凤。”这道声音又响起带着鬼魅的笑声,“陆鸣凤啊,陆鸣凤啊,跟我走,走吧,走吧,你知道黄泉路上,有彼岸花开着呢,走吧……”
魔咒一般的笑声和不断重复的话,陆鸣凤站起身往外走,发现越走越黑暗,天光不见五指,眨眼间又突然来到一个繁花锦簇,碧树堆烟的地方。
雪白的梨花跃然枝上,那种洁净的纯白带着嘲笑人心的张狂,肆意的怒放着。乍然间狂风起,卷雪般裹着万千花瓣的风涌过来。
树下有一女子起舞,温和纯净,美如春日娇花,不,她就是娇花……眨眼间那人的脸庞变成了慕容华清,她对着她巧笑嫣然,雪白的绫段从袖口飞舞而出,如同凌然欲飞的仙子。
她对着陆鸣凤笑的温柔,眼角眉梢都是温柔,陆鸣凤欢喜的看着她,一转眼,白绫朝她飞过来,一种窒息感袭来,激的她猛地咳了起来。
一种浓烟焦味灌入鼻腔,陆鸣凤猛地睁开眼,火光漫天,四周的嘈杂声喧然耳边,脖颈间的滚烫感灼人。
陆鸣凤起身,捂着鼻子往门口跑去,四面楚歌,火光无处不有。
好在门口人多,水扑来将火势压住了,陆鸣凤在黑雾浓烟中穿梭出去,突然在地上看见一块玉佩,隐约听到哭泣声响起,“德妃妹妹,快些救火啊,德妃妹妹还在里面啊!”
周围的奴才哭喊道:“娘娘您不能进去,您若是有个好歹,皇上要扒了奴才的皮啊,娘娘!”
人群慌乱